把自己赶走就是。
对方已经被她弄得无语,纠结了半天只好亲自去生那炭火,浄了手掌脸面钻回被子里。焉容眯了眯眼,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晌午的时候,你不是说叫我给你送薏仁粥么,我送过来你又走了,是不是忘了这回事?”
“谁传的话?”
“是个丫鬟打扮的姑娘,脸面倒是生得很。”
萧可铮眼眸沉了沉:“我身旁从来不留女侍,也不曾叫你送东西,以后若不是小五和墩子传话你都不要轻信。”这内宅的事似乎不怎么太平,她要是没什么心机只怕会吃亏,尤其是还没跟他正式成亲,性命和名声都容易被人算计到。
“对了,我去了之后看见春桃了,还跟她打过招呼。”焉容看他脸色有异样,想了想便把这事一并说出来,这个时候跟他提春桃,肯定能够给他一些暗示,至于他能想到什么,她大略猜了猜,心中已经了然。
如她所料,他的脸上顿时有了一抹嫌弃的神色:“也怪我刚回这套宅子,家里的下人都没认得全,家规还没立下,有些人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焉容满意地勾唇,闭上眼假装自己困倦,不去看他苦恼的样子。今天这码事已经让她对春桃厌恶到了极点,加上前段时间她到林焉泽那里乱说那事,已经让她对她半丝好感都没有了,现在怎么办呢?
如果跟萧可铮直说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不大度,毕竟那也是他的合理侍妾,她目前没什么名分无权发落她,最好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别在她眼前用小手段抢男人了!她的父亲林清誉和母亲姚氏自成婚就没有分开过,患难与共二十年,感情甚好,侍妾这种东西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第二日一早醒过来,萧可铮早已离开,焉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抱着两腿坐在榻上发呆,回味昨夜一场好眠。
“扣扣……”
敲门声一响,她连忙把被子裹好,问:“是谁?”
“小姐,我是锦儿。”
她轻舒一口气,对着门喊道:“快进来!”腾出一只手翻找出衣裳理顺平整,把身上中衣系好赶紧穿上一身绛紫色的褙子。
门一开便有亮堂的光照进来,焉容眯了眯眼睛,透过厚重挡风的雕花窗户看不见外头的太阳,便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正值隅中,再过一会就得午时了,小姐您这一觉可真是漫长。”锦儿忍不住唠叨了两句,心想着这太太一样的日子还真是好过,哪跟她那糟心的家一样,女人不论老小都得天刚亮就起来做饭喂鸡喂鸭,一条到晚不得安闲。
焉容轻嗯一声,下了床将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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