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橙花香气飘荡着,仿佛是一张囚禁郁笛的笼。景怡然把他扶稳后没有松开手,而是揽住了他的腰,往自己这边贴过来:“领导,你是不是乌鸦嘴呀,敲敲木头吧?”
站着的男人被按着腰搂过来,被这种略略有些强势地动作搞得脸有点红,轻轻皱着眉头小声讨饶:“轻点呀小姐……人老了腰经不起这种折腾。”
“可是昨晚也没有折腾你呀。”实习生揉着她导师的手腕,有点委屈。
“那我们俩打个商量,今晚别折腾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