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口哨清脆悠扬,飘荡在耳边。
男人突然抬起腿,急匆匆往马桶边跑,藤蔓却缠了上来,束缚住想要释放的尿意。郁笛罕见地有些急,用力量挣脱开藤蔓的束缚,又有一只手握了上来,在他耳边吹着口哨。
饱涨的尿意被耳边的哨声勾起,赤裸的男性难挨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景怡然踮起脚,去吻郁笛的唇边,空出一只手撸动着阳具,指腹摩擦着前端的嫩肉。她也很清楚清醒状态下的郁笛是不会被玩得射尿,但喝了太多酒又不甚清醒时,理智的围墙摇摇欲坠。
景怡然一边吻着他不给导师思考的机会,一边灵巧地揉捏按摩,甚至用指甲轻轻搔着马眼。手下疲软的阳具终于有了反应,男人的膝盖都并拢在一起。
“别玩了……让我去洗手间……”他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尴尬的哀求在其中。
“尿吧,导师,你喝醉了,我替你把尿。”女孩眯起眼,笑眯眯的。她说着颇有技巧地刺激着铃口,耳边的流水与口哨声又想起,给摇摇晃晃的理智重击。
郁笛突然伸手扣住了景怡然的腰,呼吸打着颤,淅沥的水声响起,男人扣着景怡然的腰,用力地吻她,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