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以生什么狼崽子。
一想到那一窝的狼崽子,容朔毛骨悚然。他亲了亲墨清羽,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点,又或者,这是不是老天爷给他的提示,他马上就要拥有一窝儿子了?
儿子什么的,现在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容朔起了个大早,非要给人弄什么爱心早餐。
帮佣们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在厨房里瞎折腾。
都两年了,你要是真的能学会做饭,至于两年了都学不会吗?
墨清羽醒来时,发现容朔不在,她披上睡衣,去浴室。
又一年春。
又到了容朔的发情期。
墨清羽正想准备洗个澡,她往浴缸的水里加了精油,很香。
正要解衣服,容朔从外面进来,抱着她,“羽羽,我受伤了。”
容朔就爱和她撒娇,墨清羽问。“哪儿?”
容朔竖起一根手指,手指被烫红了,他刚才煎鸡蛋,油溅了起来。
墨清羽见,拿起他的手,“又跑厨房了?”
“嗯。”
墨清羽笑,往他手指吹了吹气,“下次别去了,不会就不去。”
容朔喉结滚了滚,亲了墨清羽一口。
“羽羽有没有疼?”
“不疼。”
然而,容朔像是嗅到女人身上有很重他的味道,他把人抱起来放在了盥洗台上,“我帮羽羽弄干净。”
墨清羽以为他又想了,可是,她好像第一次想错了容朔的心思,他就真的是弄干净,然后就跑了。
容朔忍了又忍,他不要狼崽子,百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可以,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委屈自己了。
只是这一早,伦敦新闻早报里,多了一个刑事案件的新闻。
有人遛狗,结果发现,狗子在的地方,居然埋了一具尸体。
尸体经过时间的摧残,已经成为了一具骸骨,然而,却没办法核实他的身份。
但是,专家一致认为,这是一个高智商犯罪分子,且极其暴力,他直接把人的脑袋给敲碎,所以,脑子的骨头,才会断的如此支离破碎。
连续几天,容朔晚上都特别的安分,墨清羽觉得不像他。
夜里,墨清羽坐在椅子上,看着从外面回来的人,“过来。”
容朔过去了,亲了人眉心一口,“羽羽,我先去洗澡。”
“一起。”
容朔微怔,心动了,可是又压下来了,“羽羽,你等我,我很快的。”
然后,容朔的后领就被拽住,墨清羽起身,将他拽到床上,推倒,人坐在了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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