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此境依旧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好像笃定了她不会有事,就好像是在看她笑话,看她一个人劳师动众的表演,在她的眼中她这个一国之母倒是成了最是低贱的戏子!
便是如此,何必再虚伪的继续与她周旋?反成全了她的气势。
“来人!将此罪女打入冷宫!”
这样一来,岂不是坐实了萱贵嫔刚才说的话,刘皇后怎么就乱了阵脚呢?
被刘皇后带来的侍卫走过去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沈瑾萱的身侧,想要抓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却不知为何根本不敢动手去碰触她,其中一人弯腰俯身说道:“娘娘,您请吧。”
沈瑾萱不动,看向明燕,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不过再等一会儿的事儿,何必着急。
高高细细的传唱划破茗萱阁刚刚开始的僵持,刘皇后在听到炎安的声音后心肝儿不免颤了颤,不过她却也并非有多么多么担心,物证已有,人证待用,罪名敏感不可恕,近日以来朝堂重臣亦有向皇帝陛下施压,这一次,无论如何萱贵嫔也在劫难逃!
穆琰大跨步走进茗萱阁,不算小的院子因为难得有这些个人同时俱在,一时之间竟产生了拥挤的错觉。他径直走到他的皇后面前,然后用手将行着礼的刘皇后扶起来,同时免了其他人的礼。
“解释一下吧,皇、后。”他好像着重念了“皇后”两个字,却又根本就没把视线落在沈瑾萱的身上,刘皇后一如既往看不透这个皇帝陛下,便只有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讲述出来。
时间在流逝,沈瑾萱的膝盖在疼,她想换个姿势,或许会缓解一下,却不成想仅仅是稍微动了那么一下下,疼痛就雷霆闪电般迅速贯彻了她的全身,使她无法抑制的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痛吟,娇滴滴的。
穆琰内力浑厚故此耳力极好,将她的呻吟听入耳中根本不在话下。
“便是说萱贵嫔其实是司国的奸细?”
他说着话,迟迟未望向沈瑾萱,只是看着刘皇后,一双古井深潭般的眼睛渐渐渗出阴寒,却又连一丝不高兴都让人捕捉不到。然而被他这样看着,刘皇后便觉得好像所有的一切在他的这双眼睛里都会清晰的展露着,如何缜密的阴谋也将无处躲藏。
“陛下……”刘皇后想要把心中准备好的说辞全部说出来,比如这些天有不计其数的宫女太监妃嫔都看到一只信鸽频繁飞往茗萱阁,比如那只信鸽身上的消息确实是有关祁国朝政,字迹也与萱贵嫔的一模一样,再比如萱贵嫔本就是司国人,完全有可能是司国安插在祁国后宫的眼睛,比如质问皇帝陛下您不是已经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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