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司国的明萱郡主迷惑的开始真真正正的专宠了吗?玩物不可丧志,难道陛下您忘了吗?!
她多想这样喊出来。
眼看司国背地里对祁国的那些所作所为都浮出水面,大白于天下,司国的皇帝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对祁生了贼心,他自然知道祁国肯定也知道他的欲望了,他现在不是彻底归顺融于祁国,就是起兵攻祁。既然有那个吞了祁国的心思,又怎么会轻易的归顺,所以,司国的皇帝被逼急了一定、一定会起兵的。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一个司国郡主在祁国后宫享祁国皇帝的无尽宠爱,怎么不会被齐国人民议论,怎么能让祁国大臣不忧心?
臣本不应干涉君王家事,然既此女与司国相关又岂能是小事,所以刘皇后捏准了,在此时对沈瑾萱出手,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刘皇后却哑口无言。
她站在那里,和他离得那样近,却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她也曾拥有过他的疼爱呵护,是他还拿自己当做妹妹时,自从嫁与这个就连刘皇后自己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爱上的男人后,他的温言柔语便再也不属于她,他会和后宫里所有妃嫔调情说爱,唯有对她,相敬如宾,有时候连他唇角惯有的微笑都吝啬于她。
“皇后不是有话要说?”穆琰在等,等这个几乎是他下生后就相识,曾经捧在心尖儿上的妹妹,现在祁国的皇后,把她心里早就盘算好说辞讲出来,好让他再不顾念旧情,彻底将这个时刻威胁到孩子与沈瑾萱安全的隐患铲除。
刘皇后恍然回神,垂眸退后一步,轻言道:“陛下,臣妾方才又想了一下,这其中确实有许多疑点,都怪臣妾太担心陛下安危,故此才失了神智,还望陛下赎罪。”她的声音总是这般平淡,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臣妾定会仔细彻查此事,还萱妹妹一个清白。”
当初,她之所以会成为她的妻,只因她向太后哭诉了对他的喜爱之情,是太后怜爱她,便对他下了死命令,是她太痴傻,是她自作孽。
陛下,自此以后,您想要的,我统统给您。
刘皇后走过去,将跪的膝盖渐渐失去知觉的沈瑾萱扶住胳膊,在之前还命人去召太医:“妹妹受疼了,着实是本宫愚笨,初闻此消息一时之下竟被冲动所控,对妹妹可是多有得罪了,还望妹妹原谅本宫。”
她说的是真的谦卑自责,内心里也是真的疼痛翻搅,就好像胸口在一瞬间破了个穿透身体的黑洞,总是凉飕飕的。
那是因为她决定要放弃他了吧,消失的都是她对他的执念呢。
沈瑾萱呜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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