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清,许久之后,脸色变得漠然起来,只平静地问道,“你回府,只怕不知这一事,”见萧清目光闪烁,他竟觉得眼前这个孩子仿佛自己不再认识了一样,只敛目问道,“说来与我听听。”
“那女人大婚之后,就得了半数兵权。”这其中说的,就是夷安了,萧清对夷安素来敌视,竟只肯以那女人呼之,见烈王霍然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锐利得仿佛能看穿自己的心声,萧清缩了缩脖子,急忙继续说道,“她立得这样稳,连萧翎都不敢与她高声,也是有兵权之故!父王,我在韦氏艰难,您手中的虎符,就给了我吧!”这才是她前来王府的原因,这么长时间的哭诉与可怜,都是为了这句话。
“胡说!”烈王呵斥道。
“您现在掌不住兵权,为何不能给我?”萧清不服气地问道。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掌控住军中诸将!”烈王只觉得萧清异想天开,冷冷地说道,“军中本就不稳,你还在做梦呢!你大哥都摔断了腿,你以为是巧合不成?”
“那女人能做,为何我做不得?”萧清想到如今夷安风光,据说十天半月就有武将请安,自在悠闲,却能死死地握住那几军,便不服气地问道。
烈王气得不行,只想说一说自己手上兵权与烈王妃的不同,然而目光落在了萧清含着淡淡怨恨的脸上,竟突然心中一凉。
不过是对她呵斥几句,竟叫她对自己露出了这样的仇恨之色。
“你……”烈王闭了闭眼,到底努力忘记了萧清的脸色,勉强地劝解道,“兵权重大,不是给你作威作福的。”亏心地说了这个,他便继续说道,“我会修书一封与韦氏,必然叫旁人不敢与你争执。”
见萧清不甘地应了,他这段时候的劳累都冲到了心上,还是问道,“京中,如何了?”论理,乾元帝重病时他应该去拜见的,只是从前皇帝陛下迫不及待想插手他军中之事叫他心中发凉,已生嫌隙。
“几位皇子汇聚京中,不知多热闹。”萧清偷眼去看烈王的表情,见他不动声色,便急忙说道,“叫我说,还是四皇子最沉稳恭谨。”
她大婚那一日,四皇子很给面子地来了,还告诫有些不快的韦七善待她,就叫萧清心中很有些好感。
“四皇子心机深沉,你万万不可小觑。”见萧清仿佛有些活动,烈王便告诫道,“陛下不知如何,太子处,你也不该失了恭敬之意。”
“太子叫秦王项王逼得站不住脚,算是什么呢。”萧清想到太子最近气急败坏的模样,便嗤笑了一声。
“太子倒了么?”烈王冷冷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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