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钱老板,我要去做工了,就先告辞了。”说罢,逃一般的匆匆离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屋内才重新恢复喧嚣,不过这次的话题清一色都围绕着那位妇人。
“这齐家嫂子今天又是这幅样子。今日结这儿的酒债,明日又是那家酒馆的酒债,何时是个头啊!”一位穿着一身长衫书生打扮的男人同情道。
“那齐浩真不是东西,这么漂亮的人儿,天天往死里打啊!不懂怜香惜玉,啧啧啧。”另一个衣衫华丽许多的男子回应道,说罢,似是感慨般,自斟自饮。
“周少爷,您既然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赶紧把齐家嫂子……嗯?”一个年约四十上下的妇人,一脸的庸脂俗粉,最后一个嗯字音调上扬许久,挂着一个带些恶意调侃的笑容。
岐空被这笑容刺了刺,冲小二高喊了句:“小哥!把这剩下的茶和糕点送到楼上去!谢啦!”说罢,赶紧上了楼,不再听楼下那愈演愈烈的调笑。
那个女人她还记得,就是几天前她在济世堂第一个帮忙熬药的那位妇人。上次她的伤不过是三天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