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伤了人,伤了我的人。”
话已至此,镇长看了看不远处疼得面色发白的喻唯熳,再不能说什么。
“他的家人,我会安排工作,但不代表这是他再次进入工厂的通行证。”
许贺沉不是什么慈善家,祸福相依,以慈悲感化,才是立足长久的重要根基。
……
处理完这个岔子,许贺沉再次回到喻唯熳面前,喻唯熳将手中大衣递给他,话到嘴边忍也忍不住,“教训教训,吓唬一下就好了。”
许贺沉没作声,拿起大衣抖开。
下一秒,大衣到了喻唯熳的身上。
喻唯熳抬眼,或许是厚重大衣带来暖意,隔绝了同江镇的寒风,她有一下没反应过来。
许贺沉说:“管好你自己。”
*
剩下几天出外景,组里没再给喻唯熳扛设备满世界乱跑的任务,把她分到了同江镇政府,负责采访镇里的干部官员。
去镇长办公室时,镇长恰好在开会,钱浩接待的她,把她安排在休息室等镇长开完会。
钱浩递了杯水过去:“伤口怎么样了?”
喻唯熳:“挺好的,其实伤的不是很深。”
“当时我们在厂里听说外面有情况,差点都没吓死。”钱浩开玩笑,“尤其是许董。”
喻唯熳喝水的动作一顿,“他,怎么了?”
“我们当时都在开会,知道消息比较晚,许董出厂长办公室的时候,都把门口的花盆踢碎了。”
一开始钱浩单纯地以为许贺沉只是着急厂里工人,怕造成什么不可估量的后果,可到现场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人家的腿跟装了导航似的,直奔喻记者。
那个碎掉的花盘,可不是为了着急厂里的员工。
喻唯熳笑了下,钱浩问:“你跟这许董是……早就认识?”
一副你不要说不认识我根本就不信的表情瞧着喻唯熳,喻唯熳也没不承认,点头:“认识。”
钱浩没再多问,恰好此时会议室开门,与会人鱼贯而出,隔着透明玻璃,喻唯熳看到为首的镇长和许贺沉。
那件大衣霎时就钻进她脑子里,她猛然想起,这不是第一次接他的衣服。
之前喝醉酒那晚,他披到身上那件羽绒服,应该还在深城湾喻家的衣柜里,被她好好保存着。
走至休息室门口,许贺沉步子慢了一下,正好面对着喻唯熳,若有若无朝看了她一眼。
然后停留一秒,迅速转开。
许贺沉仍与镇长谈着未来镇北这里的发展规划,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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