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熳揽着他的脖颈,低低呢喃,对他提要求:“那你只能一回。”
得到首肯,许贺沉也没动地方,就站在洗手池前,猛烈地吻自喻唯熳的眼睛,到鼻子嘴唇,随即落在喻唯熳身体各个角落,再一寸寸往下。
压死骆驼的从来都是最后那根稻草,到最后一根稻草,喻唯熳捂着嘴呜呜呜哭了出来,去阻挡许贺沉的动作,却没能阻止住,只能无力仰着头大口呼吸,任由她这匹骆驼被许贺沉这根稻草牵制。
许贺沉直起身子时,喻唯熳脸颊酡红,不敢去看他,更不好意思看他,只咬着自己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你怎么……怎么可以亲……”她实在说不出口,许贺沉却浅浅笑了下:“我老婆唯唯,哪里都是宝。”
他有动作,揽着喻唯熳往怀里压了压,喻唯熳反应过来什么,双手抵着他的坚硬胸膛,不可置信道:“为什么不回卧室?”
许贺沉含着她的嘴唇,克制着热意丛生,“老婆,我们还没在这里试过,现在试试?”
喻唯熳的抗议,全化作几个短促的拟声,于这狭小浴室一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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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许贺沉真的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诚实守信,是个好品质没错。
但他这一次,跟喻唯熳自己的一次,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标准上,昨晚浴室荒诞到半途,喻唯熳实在觉得不舒服,要求着许贺沉回到卧室,却不知道这是给自己挖了深深一个坑。
因此喻唯熳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日上三竿,她动了动身子,细微的酸胀感从腿上传来,一股沉重力量横在腰间,她扭头,看到许贺沉揽着她睡在一旁。
她还没完全退出许贺沉的怀抱,就又被许贺沉揽着腰带回去:“不再睡会儿了?”
“几点了?”喻唯熳刚说了一句话,嗓子哑哑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失声,许贺沉睁开眼,笑着看她抚摸脖子的动作。
昨晚她真的不像她自己了,喻唯熳气急,清了清嗓子:“你还笑!都怪你!”
“怪我?”许贺沉说,“是谁一直在我耳边叫我老公的?还叫我再快……”
“你闭嘴!”喻唯熳捂着他的嘴,“我是让你快点结束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
什么什么啊!怎么这话里听着是她死不承认了?喻唯熳还要跟他着急,许贺沉转了话题:“老婆,你不是还要出去玩儿?待会儿可就要吃午饭了,咱们就只能下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