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见,你们硬要见,不是无赖是什么?”
路不病怎么能忍耐在几个乡野蠢汉前落了下风,立即说,“姑娘愿不愿见,还得把姑娘请出来自己说才算是。您家孙女前几日还跟我家主人如胶似漆,如今就翻脸不认人了?她腹中骨血,却也是我家主人的。”
提起刘家孙女竟已身怀有孕,众人更自震惊。
人人皆见这两公子气度不凡,并不像是市井无赖,倒像是有钱人家教养出来的公子。不少人已将锄头给放下了。
申姜怕贺兰粼会为难阿翁,并没上山去,躲在屋里听得甚是触目惊心。
贺兰粼来找她算账了。
她越发不敢出去了。
只听阿翁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被老汉的孙女抛弃,老汉的孙女这些日子却连屋门都没出过,可见是撒谎。”
贺兰粼泛起了微微冷色,“今日不见到她,我们是不会走的。要打的话,我们也可以奉陪。”
阿翁见这两人有恃无恐,没准也身怀绝技,便另寻了个法儿推脱。
“既然你们执意要见她,不如先跟老汉下一盘棋。若是能赢得老汉,老汉的孙女便见见你们。”
他自负棋艺甚高,当时少有匹敌,所以才提出这么个话头来。
路不病怯了,在贺兰粼耳边轻声道,“郎君,这属下可不行,还是您来吧。”
贺兰粼走上前一步,掀袍坐于棋盘之前。
“自当奉陪。”
这年轻人真是胆大又难缠。阿翁心里暗暗思忖。
他也不怯阵,手持黑子,便欲将贺兰粼杀个天昏地暗。然这年轻人棋艺的高超实在超脱想象,处处看似后退一步,却以退为进,毫不留情,仿佛每一枚杀势凛然的棋子都在说,他今日一定要见申姜。
阿翁不久便惨败,额头涔涔流出汗来。
贺兰粼虽胜却并不表现出来,故意和了局,对刘家阿翁说,“现在可以让我见见您孙女了吧?”
周围围观的百姓大多目不识丁,自然也不识棋理。阿翁却晓得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棋局被人破了,落寞得很,指尖微微颤抖,不得不答应了贺兰粼的请求。
这时赤脚医者站出来,“不行,你只赢了文斗,还得尝尝我们的棍子!”
他想着村民既多,对方只有两人,以多取胜。
贺兰粼瞥了路不病一眼。
路不病立时勾勾手指。
“尽管放马过来。”
村民们见他身高八尺体态昂扬,有些怯阵,竟不大敢上。
路不病便带着玩闹似的笑,拧着手腕朝他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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