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男人不比长相,有真材实料才行。”
他故意左顾言它,云容极为不满地在他怀里打滚,但被他揽住了腰只能转动脑袋来避开和他对视。
戏弄够了,他才支起脑袋同她努力别过去的脑袋对视着,他忽然问起:“你怎么不问问我对你的评价呢?”
云容不如他的意:“我才不问。”
她清楚自己的容貌并不是很出色,才不会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酆郸自顾自地将脸庞埋入她的颈窝里,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上,凉飕飕的,凑到她耳边告诉她答案:“阿容,你在我心中是最美丽的女子,任何人都不能同你相比。”
虽然听到这样的答案说不高兴是假的,但云容也不打算这样原谅他。
她用肚子怼了他一下,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身躯,不知为何,或许是出于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她的腰背战栗着,仿佛察觉到危险般往后缩了缩,假装生气闭上眼睡觉:“我要睡了。”
说着便要转过身去,酆郸深深望着她柔软的脸庞,如同野兽打量着猎物哪里好下口,握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体里贴去,明明吐出的气息是冷的,云容却脸上发烫。
“那你睡,”他嘶哑着声音,“只消片刻……”
云容挣扎不开,等着这所谓的片刻直至红烛烧尽,他才不尽兴地放过了她。
他打了温水替她洗干净手后云容已经睡好了,酆郸用被子卷着她抱在怀中,在漆黑中凝视着她一夜直至天明。
云容醒来的时候,酆郸背对着她换衣服。
只有她知晓,在儒雅的长衫下隐藏着的身体有着足够的爆发力,他换上了一套隐隐泛着金线的曳地黑袍,随后又将赖床的云容从被子里挖出来,亲自替她换上了同他同色的衣裙,他似是早已准备好的,格外的合适。
像他们从前住在辛府中一般,儒雅气度的男子替他的妻子挽发,戴上他曾在鬼怪中杀出血路才造就的血簪,那是象征着她身份的无价之宝,镜中的两人宛如璧人,男子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语:“也该让我的子民们认识我的夫人,未来的鬼后是如何模样了。”
这一日鬼蜮灯火通明,当燃烧着的骷髅战马托着鬼蜮的主人踏遍被黑夜笼罩着的每寸尸骨堆就出来的土地,千奇百怪的鬼怪听着马车内传出的柔软腔调,恭敬地匍匐在地,将他们对鬼后的敬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孤身百年的帝王因鬼后的到来给予他们难得的喘-息,也有胎死腹中的婴鬼好奇地仰起脑袋朝被风鼓起的帷帐中瞧见鬼后的身影,那是一个脆弱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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