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妹妹的赔礼,也是她的嫁妆。”
一一是秦祎的小名。
秦祎僵了一下,随即笑道:“娘不说儿子也知道,放心吧。”
秦简言又是一声长叹。
秦祎的脸红了,抢过盒子就跑了出去。
出了院门,秦祎抹一把脸,拍了拍锦盒,快步向外走,快到正院时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嘀咕道:“看在你被退婚的面子上,谁让我是你亲哥呢。”
秦禛知道程氏回来了,换好衣裳,正准备去前院看看,就见秦祎吊儿郎当地进了院子。
“二哥。”她打了个招呼,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锦盒上,“这是程家的赔礼?”
“倒也不笨,娘让我送来的。”秦祎在紫藤花架下坐下,朝琉璃招招手,“给小爷倒杯茶来。”
琉璃答应一声,去了。
秦禛在他对面坐下,打开盒盖——里面躺着顶簪、挑心、分心、掩鬓等一整套金头面,做工一般,金丝单薄,一看就是小作坊出品。
她取出一支金钗,用指甲一划,再反复掰两下。
秦祎眯了眯眼睛,“你怀疑是假的?”
秦禛道:“是真金。”
秦祎坐直上半身,满怀期待地看着秦禛,“二妹,既然你不喜欢,不如借给二哥如何?过几天哥还你两套。”
秦禛问:“几天还两套?二哥这是要去赌吗?”
秦祎在脖子上挠了两下,随即打开折扇哗啦哗啦摇了起来,“那哪能呢?有个兄弟要开铺子,说算二哥一股。”说到这里,他又哗啦一下把扇子收了起来,抬高了声音,“二哥就问你一句,借不借?”
秦禛双臂环胸,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借。”
“难怪三表哥看不上你,你照大妹差远了。”秦祎愤然起身,“我借钱是为了我自己吗?全家就咱爹一个傻的!罢了,我跟一个呆子说什么,走了!”
他一甩袖子,气哄哄出去了,大门被他摔得山响。
琉璃把托盘放在小几上,担心地说道:“姑娘,二少爷好像很生气。”
秦禛不置可否。
当她说出“赌钱”二字,秦祎开始挠脖子时,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摇扇子是为了想借口,而借口就是做买卖。
拿妹妹的嫁妆去赌,亏他说得出口。
不过,有一点秦祎是对的,秦越山三个儿子,只有她家老子最无能,所以二房手头最紧,秦祎和她的衣饰也最简陋。
琉璃习惯了秦禛的沉默,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姑娘,不如把这套头面融了,再打套新的,正好榴花宴时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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