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需要排查的人数就变得非常少了。
一刻钟后,所有客人都离开了大长公主府邸。
秦越山、秦禛兄妹,以及昭□□郡王等人一起跑了一趟竹林。
在大石头的南侧找到几个浅浅的脚印。
粪便在一簇草窝里,比较隐蔽。
秦祎踩到后,在好几个地方擦过鞋底,茅草东倒西歪,地上也被搓出几道深痕。
昭王对着脚印看了片刻,“此人轻身功夫不错,凶手也许是练家子。”
秦越山道:“难道是我秦家的仇人?那为何不针对老夫?”
昭王摇摇头,“或者是本王的仇家。”
这个解释极为合理。
秦禛道:“我也这么认为。我二哥在这里折腾这么久,又踩了那人的粪便,那人害怕暴露行迹,就本着‘宁可杀错,绝不放过’的原则,对我二哥下了毒手。”
这个观点得到了一致认可。
凶手不在大长公主府内,留在这里便毫无意义。
秦越山带着两个孙辈告了辞,在回去的路上,祖孙三人难得地挤在一个马车里。
秦越山道:“珍珍,你为何确定武安侯世子和蔡姑娘有私情?”
他觉得,秦禛单靠二人在亭子上靠得太近就下此定论,未免太过武断。
“这……”秦禛不好回答,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告诉他检查过两位被害人的□□,未免太过骇人。
迟疑片刻,她说道:“跟孙女一起进去的嬷嬷说,蔡姑娘早就破了身,而且临死前未被侵犯过。据孙女所知,蔡姑娘未婚,所以必定与某人有了私情。”
秦越山又道:“那你为何直接去找西侧的净房,而不是去东侧?又为何确定那小厮会洗手?”
“这……”秦禛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祖父,凶手在婢女死后猥、亵了她,如果他不是以此为乐,心理上必定恶心至极。而且,他要服侍武安侯世子,不洗的话武安侯世子也不答应。孙女直接去西侧净房只是猜测,凶手做贼心虚,一定谨慎多疑,为了保险,就会选择更远的地方。”
秦越山连连点头,感叹道:“没想到啊,你这孩子这么聪明,若是男子,一定是个好官。”
秦祎蔫蔫地躺在迎枕上,脑子却没有停止转动,“既然二人有私情,武安侯世子又为何……啊,我知道了,他也是为相亲来的。县主早亡,蔡家沾不上大长公主的光,家境每况愈下,蔡文心巴不得嫁给武安侯世子,但侯府却始终不答应。于是,蔡文心威胁武安侯世子,要说出二人的私情,所以就被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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