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一层四十平米左右,地上铺了青砖,四面墙都很干净。后门开着,可以看到院心——院心很浅,左右无厢房,估计正房也不大。
老掌柜从几本账目中抬起头,“姑娘,今天不做生意,估计以后也做不成啦。”
秦禛道:“敢问掌柜,这间银楼不做了吗?”
“唉……”老掌柜长叹一声,“不做了,不做了,等案子有了眉目,东家就把铺子租出去,我们很快就回漓洲啦。”
秦禛道:“租金多少,怎么租?”
老掌柜道:“三年起租,总共六百两,不二价。”
“好贵!”秦禛感叹一声,“每天差不多要五钱五分银子呢。”
老掌柜惊讶道:“姑娘心算的吗?”
琉璃道:“这有什么稀奇?”
老掌柜拿过一把算盘,噼里啪啦算了一通,竖起大拇指,“老朽自愧不如。”
“掌柜过誉了。”秦禛转到正题,“掌柜,我想租铺子,应该找谁?”
老掌柜更惊讶了,“姑娘要做买卖?”
秦禛颔首。
老掌柜道:“咱们东家爱干净,不租饭庄,不租点心,更不租卤肉,总之不卖吃食,姑娘想干哪样营生啊?”
秦禛道:“以上都不是,我要做脂粉生意。”
“啪!”老掌柜一拍柜台,“这个成,老朽记下这事,姑娘怎么称呼?”
秦禛道:“我姓……”
“秦二姑娘?”周智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秦禛朝老掌柜笑了笑,半转过身,“周伍长,案子有眉目了吗?”
周智摇摇头,拱手道:“没有,头疼得很呐。”他站在门口,不进来,但也没有走的意思。
秦禛想了想,迈步走了出去。
周智往大门一旁走了两步,压低声音说道:“秦二姑娘,我们兄弟兵分几路,查了一整天,该问的都问了,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这个时候找不到线索,再拖个几日,金银器被砸扁揉圆,就更难了。
秦禛道:“史员外家在哪儿?家人和谐吗?”
周智道:“他是漓洲人,家人大多在漓洲,这边只有一个大儿子。”
他的意思是家人不可能。
秦禛道:“仇人,竞争对手呢?”
周智一拍手,“对对对,还有竞争对手,在下告辞。”
他明明找老掌柜来的,门都没进,又急匆匆地走了。
秦禛惆怅地叹了口气,其实她还有话要说,因为不大好出口,所以还在酝酿中。
算了吧。
她重新进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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