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住客栈。
秦禛认为,这些民房可能都是景缃宇的私产。
市面上看不见他们的行迹,这无疑给六扇门的人增加了难度。
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下一些痕迹呢?
这是秦禛一直头疼的问题。
马车质量好,车板无缝隙,想丢点东西下去基本上没什么可能。
而且,那位常叔是大高手,虽人过中年,可耳力惊人,秦禛哪怕是叹口气,他都会立刻看过来。
秦禛被绑架的第四天上午。
喧闹的车马声把秦禛从浅眠中吵醒了,她闭着眼仔细倾听了一会儿。
外面是赶着进城的老百姓,这说明他们又要进城了。
秦禛睁开眼,目光落在常叔身上。
常叔把门打开一条缝,正谨慎地观察着外面。
景缃宇在闭目眼神,姿态闲适,显然对常叔极为放心。
秦禛想了想,说道:“我们到合安省了吗?”
“嗤……”景缃宇讽笑一声,“怎么,不装了?”
“没什么好装的。”秦禛淡淡回应一句,问常叔,“你为什么要杀我哥?”
常叔回头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觉得呢?”
景缃宇与常叔对视一眼,笑道:“你是重案组的捕快,却连自家亲哥的案子都破不了?”
“破不了。”秦禛道,“就像我哥在街上遇到一条疯狗,突然从背后咬他一口一样,京城疯狗那么多,我们找不到也很正常嘛。”
常叔的脸撂了下来。
景缃宇冷笑道:“真是不知死活。”
秦禛道:“不过是打个比方罢了,怎么,就这点胸襟吗?这倒也提醒了我,你之所以杀我哥,不过是因着我哥踩了你拉在草丛里的屎,破口大骂你一顿,你恼羞成怒罢了。”
常叔进入大长公主府,为的自然是景缃之,区区秦祎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他为了监视景缃之,却冒险杀了秦祎,那么自然是秦祎发现了什么。
可秦祎除了一坨屎什么都没看见。
没有发现,论理常叔就不该自暴行踪,去杀秦祎。
可他还是杀了,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他心胸不宽,且杀人如麻,秦祎把他骂出气来了。
常叔看向景缃宇,说道:“主子,属下只是觉得那小子过于聒噪,怕他把人引来,属下无法脱身。”
景缃宇微微一笑,“事情已经过去了,常叔是当事人,当然可以便宜从事。”
秦禛笑了笑,“说得好听,不过是玩忽职守罢了,难怪青莲会一败涂地。”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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