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县衙去了。
大庆的县令是由皇帝任免的,彭子彬只能找人暂代县令之职。
秦禛等人抵达时,他还在处理政务。
“王爷,娘娘。”彭子彬从书案后转出来,拱手道,“下官失礼了。”
景缃之笑道:“三湾县被景缃宇操控这么久,人员上想必有重大调整,彭大人辛苦了。”
彭子彬叹了一声,“下官失职,待王爷回京,还请把下官的请罪折子一并带回。”他做了个请的姿势,“王爷、娘娘,请上座。”
景缃之在首座坐了下来,笑道:“彭大人放心,皇上知道这里的苦,不会怪罪彭大人的。”
吴越富庶,各方势力都有,彭子彬再能干也不可能在一两年内彻底厘清,能够稳住地方,把控当地兵力,出兵迅速,不至于无人可用,做得已经相当不错了。
二人就吴越的局势、沿海的情况聊了起来。
彭子彬从见面到起身去大牢,始终没有特别问过秦禛的个人情况。
倒不是他忽略了秦禛,而是觉得秦禛被人掳到吴越,是不能被外人随意提及的耻辱。
在去大牢的路上,彭子彬介绍道:“青莲会匪首的脚后跟严重骨折,老大夫说,接骨有难度,只怕要落个终身残疾了。”
景缃之笑道:“残了也好,省得本王动手了。”
彭子彬飞快地瞟了秦禛一眼,后者步履从容,脸上恬淡,毫无局促之感。
他暗暗吃了一惊,心道,看来传言不虚,这位王妃能坐上正三品,和男人平起平坐,确实与众不同。
景缃宇被关在一间最差的牢房里,人还没到,就先闻到了尿骚味儿。
听到脚步声,他往走廊看了一眼,很快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