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拱进了迎春貂裘毛领里,那手也不老实起来了。
外头百姓依旧在欢声雷动,乾元帝这里也是天雷勾动地火。
迎春一贯性被他搓揉,想怎么捏吧就怎么捏吧,往日迎春害怕丢了耻辱的痕迹心下惶恐,如今未危险消散,迎春被他搓揉的火气,翻身做主,再次将骄傲的孔雀羽毛拔光光,然后将自己跟乾元帝一起搓揉成了一滩泥水。徒丢下一室红烛,摇曳生辉。
此后的日子,乾元帝每日上午便是乾清宫最睿智的郡王,下半晌则成了偷吃蜜糖上瘾的瘾君子,成日家窝在延禧宫。
二月初,太上皇的祭祀如期而至,空前的盛况自不必说。
只不过,那氛围凝重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