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呕。
不仅如此,她还嗜睡。
淡典每每回家,她都抱着玩偶正睡。
一月过去,二月中旬。
柳姝说过会来月经,淡典每日等待,却不见来。
淡典问:「你上回月经,何时来的?」
柳姝道:「淡典,我的胸好痛。」
应许心中已有答案,淡典嘴唇颤着,却不愿相信。
她让柳姝掀开衣物,第一次心无旁骛。
第一次看见柳姝的乳后,心中半分情欲也无。
淡典问:「谁碰你了?」
只见柳姝双手揽住衣物。
随之乳房隆起而来的是小腹隆起。
她怀孕了,毋庸置疑。
柳姝道:「我忘记了。」
忘记了。
是情人遍地,已经记不住?
淡典不止嘴唇颤抖,身子亦抖。
她初次情绪起伏这般大,心跳未曾小过,占有欲几乎能控制她。
柳姝将衣摆揽下去:「我是怀孕了么?」
淡典未回答,肩膀强捺着情绪。
柳姝仰起首,唇不再含情,是忧郁的,眉不再多情,是多愁的,眼不再专注,是失神的。
她问:「淡典,我是不是该生?」
淡典猛地砸了台灯。
柳姝静静地看着,眼中无惊无惧。
淡典骤然压过来。
柳姝开始喘息,开始惊惧。
女人不曾手软过一分。
裤子撕了,衣物扯碎,手劲未曾收过。
柳姝眼中含着泪,光着身体将自己退了又退。
床上空间极小。
淡典野性的,此时仿若真是条狼,用看待猎物的眼看她,贪婪又凉薄。
退几步,便跟几步。
柳姝的腿遭淡典抓住,她要踢,淡典一下便锢住。
柳姝这时才知淡典并非是好欺负,可惜已晚了。
淡典不做前戏,亦不顾忌柳姝怀孕,只是拽住她腿便分开,撑两根指进去。
内里畅通无阻。
淡典顷刻扭了力,朝深处顶着。
好似发泄。
发泄甚么?
发泄忍,忍了四五年,还未品尝过的美食。
旁人忍了几月,或是未曾忍,便食用了。
如今她只得饮旁人的残羹冷炙。
残羹冷炙,淡典从未用过。
就算单指食物,她亦未曾用过。
这教她如何消受?
柳姝的穴在流水,旁流水旁流血。
柳姝的人在惶惶,旁惶惶旁吸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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