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未诚恳,由七岁至十四岁,身边永久不止她一个。
镜内,柳姝依旧是秀美的容颜,喉部向上提拉了,更衬脖颈的纤细,筋在细细地鼓着,迟迟未见咽的动作。
咽不下去。
此情此景,她咽不下去……
「看见什么?」
片刻后,她抬着首,费力地咽了片刻,才算是将喉咙咽下去,找回自己的声音。
青天白日,白日青天。
仄仄平平正批斗,批斗正仄仄平平。
淡典即将动手,柳姝清楚,同她最终走向了这个终局。
「我待你如同待妻子,还不足以?」
身旁的女人在说,柳姝听着,唇角起了起,旋即平回去。
终于不用再像做贼,终于撕破脸皮。
她们之间的缘分终于燃尽。
「巧克力每盒一千,一箱一箱地让你用,每日帮你洗澡洗衣,做饭拖地,我平素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你甚么都做了,当过狗亦当过保姆,你但凡有心……」
柳姝道:「我未逼你对我用这些。」
一瞬之间,所有的自作多情皆裂开。
未曾逼过,未有言语。
女人淡薄地垂眼:「你未逼我?」
「你未逼我,独自一个去台湾,那年你只十一二。」
「你未逼我,去理发店做学徒,抱着个大肚子回家。」
「你未逼我,新年那天跑出去做练习生。」
「去台湾,陈盛强要你么?怀孕后,你究竟知不知后果?练习生的生途,你以为有多轻松?」
柳姝张开唇,牙齿一颗颗的在露着,首次露出凄惶的情态,她用手支着桌子,嘴唇像是在笑,不如说是生来笑相,脸本来是干净的,当淡典提起过往,眼眶却生出水,一珠一珠地掉。
许久搁置的心事在她的体内积蓄,许多个问题在身体,如今围在她耳边,即将问倒她。
陈盛强……她的父亲,柳姝想去打电话,用女儿的身份,而不是柳姝的身份去问陈盛强,去问他:「为什么要跟妈妈离婚?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为什么把我送去黑哥家?为什么不把我留下?……」
黑哥,她的情人,柳姝只有一句话:「我们是互相情愿。用身体换巧克力,我未曾反悔过的,但是为什么不戴套?你是在欺我的天真吗?」
在练习生的生途中,柳姝至今还记得那一句花瓶,花瓶是她的黑称,她至今见到花瓶二字还会心痛……哪怕并未提及过她。
淡典道:「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地诉忠贞。」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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