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问高兴家:「我去哪里?」她未有家了。
高兴家说:「你回去自己家。」
高兴家是不欢迎她的,女人有她自己的想法。
——「兴家。」
柳姝道,「如果我走了,你会跟我一起走么?」
会或不会?
一起走,叁个字,多般遐想。
高兴家眉毛皱了,问:「去哪?」
同柳姝走,出去单独租房,每日能不受目光,能更加放肆,她的确动摇,但私奔意味甚么?
目下满意的工作辞掉,每月多余的开销。
柳姝道:「未想好。」
那去甚么?
「可是我想走了。」
已漆黑的宿舍,灯只在床帘内,晃忽地闪着,各怀心绪的两位人,目光对焦在一处,窗外劈了一颗雷,高兴家淡定地垂首,去柳姝的脸旁取纸。
柳姝的纸是纸抽,拼多多进购的小兔纸抽,一百包十四块九。
高兴家将印有小兔的纸巾提起,一块,两块,相互对折,续而抵在柳姝湿漉漉的私处,常有地缄默了。
一双粗指夹着纸巾,粉的穴肉跟随她的动作,时常受挤压对折在一起,擦净后,干净的粉肉秀气地展开,两包阴唇将多余的肉包进去。
它的主人问:「同我走吗?」
高兴家将纸扔进垃圾桶:「去哪里?」
「我未想好。」
高兴家道:「没想好怎么去。」
柳姝望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睛正在闪动,像是在说:「可是我想走了。」
多无理取闹?但是美丽。
高兴家未给出回应,如旧的缄默,似是要静。
她怕她不同柳姝走,柳姝自己便走了。
——
几月过去。
流水线内,火腿肠如旧在产,一根接去一根,还有十七天是工作日,工作日以后是发工资,所有人皆在马不停蹄。
高兴家却被叫进办公室,降职了。
领导找她谈话,说她本月的表现不好,在岗时,时常见不到人,若是此后改进,还有机会重新回到管理岗。
「好。」高兴家道。
她在工作中未偷懒,一向苛刻,柳姝亦会被她教训,她不认为她的表现有误,但不善言辞,好与坏皆受下去。
受下去,几乎无人清楚她的职位变更,回到岗位,脱去管理的帽子,换上新的,高兴家方抬首,便看到有位新人进去办公室。
只有升职或错误时,领导会叫人进办公室。
他进去屋子,再出时,已然换上领导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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