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来以证清白,就算能,那些人要么不是已经升了官,要么就是下了狱,想凑也凑不齐,所有只有现任县令朱吉士遭了秧,成了这公堂上唯一的被告。
朱吉士好说歹说也是一县之长,何时被人这么指指点点过,在他看来,那些穷酸书生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贪官污吏了。
不过也因为他有官职在身,自然不用像方琳一样跪着说话,陈康平表面功夫做得足,为了不打草惊蛇,对他还算客气,不仅让衙役搬了凳子来,还准许他先自辩一番。
朱县令被衙役请到公堂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万万没想到,昨天还做着等把陈康平弄走,自己就能从灾银中捞一笔的美梦,今天就被人给告上了公堂。
不过等陈康平让他自辩的时候,他已经回过神来,一脸愤慨的模样,“太守大人这是何意?本官上任才两年多的时间,既没有办过段衍之的案子,亦未曾贪墨过府库中的一分一厘,方氏状告我,于情于理不合,她此番诬陷于我,只怕是为救她夫君出牢,此等刁民,目无法纪,太守大人可莫要听别人吹了几句耳边风,就被蒙骗了。”说罢这话,他特意朝石磊站的地方看了眼,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石先生,太守大人信任你,那是你的福气,可你也是正儿八经的举人出身,万万不可为了旁人的一己私利而自毁前程啊。”
朱县令当年也是正经的三甲进士出身,嘴上的功夫十分厉害,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变成了方琳为救夫君,让自家亲戚利用太守大人的信赖而诬陷于他。
他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议论,甚至有人暗暗思忖,一个小小的举人怎么能在县衙办公,说不定太守大人才是贪污受贿之人,得了人家的好处,不得不给人家办事罢了。
方丽和赵大武也站在公堂外头,她实在担心她姐到时候弄得跟段南山一样,所以干脆将两个孩子托付给李氏照看,然后让赵大武陪她一起来。
听到刚刚朱县令那一番自辩之语,周围人的议论声又涌入耳中,方丽心里头是七上八下,她紧抓着赵大武的手,“你说,我姐她不会再出什么是事吧,我可就这一个亲人了。”
“你就你姐一个亲人,那我跟钰哥儿是什么?”赵大武无奈地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怕她的手背,“放心吧,你姐不是说了,这回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他们抵赖。”
“嗯。”方丽虽然点了点头,可紧抓着赵大武的手还是没有松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大堂上一立一坐的两人,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什么重要话语。
对于朱县令的说法,方琳倒是显得十分平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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