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闻言一愣,冲段南山笑道,“要说还真是托你的福,我这辈子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能成为有钱人,这感觉怎么跟做梦似的,好像咱们为吃一碗麻食说浪费了白面的事儿还跟昨天才发生过一样。”
段南山想起两人在山上的日子,也不由一笑,“往后你想吃什么都行。”
“是我想吃吗?还不是惦记着你打猎干活辛苦,我那是做给你吃的。”方琳嗔笑了一句,“外头还忙活着呢,我出去看看,你且招呼招呼这位差大哥。”
那差役年岁并不大,见夫妇两人感情如此之好,自觉待在这里浑身不自在,忙对段南山道,“那……那什么,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衙役兄弟,请留步。”段南山似乎有话要问,听见方琳在外头招呼客人的声音,这才开口道,“我有个事儿想向你打听打听,不知道小兄弟你知不知晓?”
“您是石先生的亲戚,跟咱们也算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尽管问,别看我就是个传话跑腿的,消息灵通着呢。”小衙役是个机灵人,段南山这事儿在青阳城闹得沸沸扬扬,旁人不知里头内情,只当太守大人英明,愿意替他为父翻案,可衙门里头的人哪个不知道,太守大人起初根本不愿意沾这事儿,要不是段南山身后是有贵人相助,现在是什么情形还说不准呢,不过人家命好,他这会儿套套近乎,说不定也能攀上什么贵人呢。
段南山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道,“我是想问问,那何武要被押解到京城里,跟孟庆余一起受刑,那他的家眷呢?官府是怎么处置的?”
小衙役奇怪地看了眼段南山,不是吧?听说这人同他夫人感情极好,怎么会问起何督军的家眷,整个青阳城,谁不知道何督军风流成性,府里头没别的家眷,全是清一色的女人,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情。
不过奇怪归奇怪,他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听在太守大人跟前伺候笔墨的东林说,何督军府里头那些过了明路的妻妾,都要流放三千里,其他丫鬟侍姬,不是被卖到窑子里,就是继续去服侍人,入了贱籍,那可就是一辈子的命。”
段南山从袖口中掏出一贯银钱,“小兄弟,多谢你告知我此事,只是万望你莫要对旁人提及,尤其是我夫人,她若要问起何督军的家眷,你推说不知罢了。”
小衙役这回总算了悟,他猜得果然没错,这姓段的肯定跟何督军的家眷有一腿,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怕他夫人知道,“哈哈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段大哥你尽管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你问起过督军府女眷的事情的。”
段南山觉得那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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