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月问她,她说要与他商量,定然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才和他说这些。
容卿却没直接说,而是说:“你先起来。”
殊月看看旁边站着的黄二,他若不起来黄二一定会把他拎起来。
他扶着墙站了起来。
容卿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坐到那里。”
要干嘛?
殊月狐疑的看容卿,又看黄二,慢慢走到了椅子旁,确定椅子上没有危机才坐下。
容卿进了卧室,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拿了几样东西站在了他跟前。
“做什么?”他警惕地往后靠。
她将手中湿漉漉的帕子递给他:“擦擦脸上的血。”又将手中的小药瓶打开,倒出了一点绿色的药膏在她掌心里,“这是治伤的草药膏,方才割破了你的脖子,并非我本意。”
殊月皱眉看着她,她细白的手指画圈揉化了掌心的绿色药膏,示意他抬起头。
她要替他涂药?
殊月试探性的慢慢抬起下巴,她朝他俯下身来,手指沾着融化的绿色药膏很轻很轻的点在他脖子上的伤口上。
凉凉痒痒的。
殊月嗅到她身上复杂的味道,那是谢和的气味、草药的气味、还有她圣灵根勾人的甜美,随着她指尖的药膏一点点融化、飘散。
他不受控的吞了一下喉结,目光扫动在她脸上、脖颈间,他瞧见她白玉似得脖颈上有星星点点的粉红色印记,像桃花。
那是谢和吻出来的吗?
他竟有些嫉妒起谢和,连殊苍云都没有得到的圣灵根女人,谢和却先吻过、尝过了。
她的睫毛也卷翘,盖在剔透的瞳孔上,她轻轻吹了吹他脖子上涂过的药膏。
殊月攥紧了扶手,脖子以下全被吹麻了,听见她近乎呢喃地说:“我要留在仙门派见见你师父,你能想办法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