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殊苍云宫中的狐族女奴习惯性低着头、屈着膝,见了男子柔媚的跪拜,仿佛天生的。
因为这是殊苍云定给奴隶的规矩,不听话就用鞭子、刀子,慢慢她们就习惯了。
一想到如今的容卿是这样长大的,他就愈发不舒服,更加厌恶起了她的父亲、三哥。
“我去找卿卿。”谢和没再问地出了大殿,在漆黑夜色里朝雷峰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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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十二州那么寂静,让他格外地孤寂,想要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卿卿。
他赶到雷峰塔时没进去,因为他远远的就看见容卿立在雷峰塔之上,凭栏而立地望着下面沉沉寂寂的湖水,在发呆。
夜风吹拂起她的银发白衫,她像偷下凡尘的仙子。
他只是静静望着她,心中便生出无数的心悸与酸楚,她这样好,她该被所有人爱护,而不是驯化,折断她的翅膀。
湖水上映照破碎的月。
她似乎感应到了他,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皎皎的双眼盛着波光粼粼。
真美。
他纵身飞掠而上,落在她身边,拥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
容卿被抱得微微后退,贴在半扇门上,手掌轻轻推在他心口,小声说:“黄二在里面。”摸到了他突突跳的心,跳得那么厉害。
他望着她的眼,托起她的后颈低头亲了下去,亲上她的唇,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他太想她了,怕她孤单,怕她一个人在不开心。
他抓着容卿的手,摊开了贴在她的心口,封着她的唇,找她的舌尖。
掌心里是他猛烈的心跳,像是抓住了一颗心。
容卿被吻的发软发烫,心猿意马,想起那几天几夜的玉鼎谢和,他那时脆弱的格外动人。
她那时才知道,原来在交出锁结之时,他会掉眼泪,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色,敏感得不能触碰。
欢|愉中带着痛苦。
背后有脚步声蹬蹬跑下来,黄二的声音传过来:“卿卿,这里怎么没有白娘娘啊?白娘娘不是被压在雷峰塔下吗?”
容卿慌忙推开了谢和。
谢和喘|息着被她推靠在围栏之上,微红的唇,发红的眼尾,滚烫起来的手指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在他眼前抿了抿被吻红的唇,他的心就发麻,将她又往怀里一带,紧紧抱住了她:“卿卿……”
容卿贴着他剧烈跳动的心,听见他微微过呼吸地问她:“你想学骑马吗?”
“骑马?”容卿被问的摸不着头脑,她如今御剑不好吗?为什么要学骑马?
背后的半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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