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桥轻轻地应了一声。其实她今天来找云哩,原本是想质问她,为什么要将她的事告诉邹绪泽,可真当她坐在这里时,她又质问不出口。
云哩见唐之桥冷淡地反应,知道自己造次了,于是忙赔不是,“对不起啊桥桥,我不是故意要将你的事告诉邹绪泽的,有一次他在微信上问,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唐之桥将手中矿泉水瓶放至地上,摇摇头说:“没事,我没怪你。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也没用。”
唐之桥的非常态冷静倒叫她吃了一惊,“那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邹绪泽呀?”
唐之桥微微轻扯笑意,“呵,他只是我的过去式。”
“这么说你们之间不可能喽?”
唐之桥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是的。我们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一个男人曾经背叛过你,你还会相信他吗?”
“当然不相信啦,我又不傻。”
“所以喽。”
云哩耸肩,“好吧,当我没有问过。”
唐之桥思虑半响又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云哩用很可疑的目光望向她,“我突然发现你有很多秘密哦,快点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还没有将离婚的事告诉我爸妈,现在我爸妈来了,我就搬到荣嘉实家去住了,虽然住在一起,但我保证我们只是演戏,所以请不要再把这事给传播出去,完了。”
唐之桥用非常快地速度将事情给讲了,然后拿眼望云哩。
云哩瞅了她半响才道:“原来你今天来是给我打预防针来了,你觉得我是那样大嘴巴的人吗?”
唐之桥非常笃定地点点头,“是啊。”
云哩不爽,乘机敲竹杠,“中午你请吃饭,想堵嘴哪那么容易啊!”
那一顿饭唐之桥足足被敲走了一个星期的午餐钱,但只要能封住云哩的嘴,也值了。
今天荣嘉实一走进医院,就觉得同事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而且还躲起来窃窃私语,特别是一些年轻小护士,见了他似乎还有些害羞。
这些人这么怪异的举动,荣嘉实第一个想法就是,坏了,昨天他去检查的事铁定泄露出去了。
该死的刘超军!他咬牙切齿。
刘超军是生殖中心给男士检查的医生,三十五岁,人长得黑黑黝黝的,而且还挺瘦,医院里的同事给他送了个绰号叫“非洲难民”。虽然这人长得不咋地,但医术还行,但荣嘉实跟他的关系一般。
昨天去检查时,他还旁敲侧击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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