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她,戳了戳米饭,“也许韩阿姨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毕竟你是她的女儿,她也是为了你好,在很多父母眼中嫁个条件不错的男人往后好歹衣食无忧。长辈不是常说嘛,贫贱夫妻百事哀。”
“嗤……”楚寻不屑的嗤笑了声,“那我问你高家有没有钱?高以泽的身价,怎么着也是前途不可限量吧。阮怜惜明明是暗恋着高以泽那混小子的,这只要长了眼都能看的到吧?若是按你的说法,韩宛若怎么着也是巴不得将阮怜惜和高以泽撮合在一处啊。可是你猜她怎么说的,她希望她的宝贝干女儿往后能找个爱她疼她的人,给她最好的照顾和幸福。她说高以泽并不适合她,劝她选择沈博文。放着那么大笔的财产都不心动,这母亲做的,才是真真的为儿女着想。”
经语乍一听到高以泽的名字,慢了半拍,“韩阿姨,韩阿姨真是这么说的?”
“我亲耳听到的。韩宛若那么爱慕虚荣的女人居然没算计到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为了阮怜惜的幸福说出那番话,她对她的干女儿才是真真的疼到骨髓里去了啊。”
楚寻的声音又脆又冲,引得旁边几桌的学生多看了她几眼。
经语推了推她的胳膊,示意她小声些,而后幽幽的开口,“韩阿姨这样,你心里很不好受吧?虽然是亲生母亲,可待你还不如别人家的孩子。”
“恶心!”楚寻“啪”的一声将筷子往边上一搁,“我说经语,你好歹也跟我处了有段时间了,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我怎么会心里不好受?我有这么恶心吗我?她爱对谁好就对谁好就是了,这关我什么事?我和韩宛若只是生物学上的母女关系,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投奔她,等我翅膀硬了,该报答她的就回报她,然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