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外科大夫,敢想拜到他门下那当然都是佼佼子,可是再佼佼也不能这一辈子抱着手术刀睡觉呀。
有个学生总算想通了,就去找许一夫表示他愿意为医学而奉献终身,谁知许一夫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吗,我的晦气可是挺大的,实话告诉你,我还有一个女弟子,跟着我的时候愣是一直嫁不出去。”
后面据说那个学生最终敌不过内心低俗欲望,败下阵来。
傅听夏快步走了一段路,走到了那个不起眼的老地方,拉开车子坐了进去,道:“怎么又换车了。”
“不能换老婆就多换车呗。”季景天悠悠地道。
傅听夏“啊”了一声道:“这是难耐七年之痒了啊。”
季景天斜眼看着傅听夏道:“我不是七年之痒,是痒了七年,你要不要治一下?”
傅听夏脱了鞋子将脚搁在季景天的腿上含笑道:“怎么治?”
季景天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裤腿滑了进去嘴角微弯地道:“不如哥哥再教你开开车?”
傅听夏微笑着还没回话,季景天的手机响了。
“景天,你快来,点点又在闹了。”季父在电话里道。
“这小子闹你就不会揍吗?”季景天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