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矛盾,“我……从未想过。”
“那你现在想想。”涟漪道。其实心底却已有了答案。云飞扬这人,在感情方面确实空白,别说对初萤,连对自己亲生儿子都没见多少热情。感慨,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云飞扬沉思半天,“也许……喜欢吧。”
涟漪心中松了口气,“那你身边其他女子呢?”
云飞扬沉默不语。
涟漪无奈,“今天的谈话就到此吧,有些道理,你得慢慢明白;有些事也不是一口气能说得清,下午我还有其他事,便不留你了。”下了逐客令。
云飞扬想了想,而后站起身来,“好。”说完,便也没什么客套,转身离开。
苏涟漪看着云飞扬的背影,想到他离开时连最开始的客套都省了,便觉得好笑。算了,她也不打算和这大种马有什么交情,这样更好。
就在云飞扬打开门时,犹豫了下,而后又将那门关了上,回过身。“苏涟漪,有些话……不知我说了,你是否能懂。”
涟漪一愣,这云飞扬终于要开始狡辩了吗?“你说。”
云飞扬长长吸了口气,双目看向苏涟漪身后的书柜,那目光悠远,又好像不是在看那书柜。“当初,我父帅在东邬城为驻守将领,以身作则、为国为民,对先皇也是忠心耿耿,但先皇却听信小人谗言,将父帅骗回京城,收回虎符,委以一清闲官职,明着是调回京城为先皇分忧,实则是软禁,你可知为何?”
这些事,苏涟漪从前听飞峋谈过,也于飞峋分析过种种,“是因元帅无丝毫错误,引起了先皇的忌惮,便中了小人的诡计。”
云飞扬轻笑了下,自嘲的笑,“是啊,当时飞峋年纪还小,对此事并无太多感触,但这件事却将我父子改变。也许你认为父亲迂腐蛮横,我只能说,从前的父亲并非如此。”
涟漪略微惊讶,还有此事?从前并未听飞峋说。不过转念一想,飞峋自打懂事便在军营中,与父兄接触都很少,也许有些事,他不知吧。
云飞扬继续道,“其实那时,我的年纪也不大,但却深深知晓一个道理——人,不能太过完美,若真让人找不出把柄,那便是……最大的把柄。后面的事,你想听吗?”
涟漪点头,“洗耳恭听。”
云飞扬也没回到苏涟漪的面前,还是站在门旁,“那件事后,我父亲变了,也生生影响了我。为人臣子,既要完成上位者的每一道命令,又要留一个把柄给上位者,让其随时能够把握我们、掌控我们。”
缓缓的男声停顿,苏涟漪并未打断。
“最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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