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结束谈话,借机会离开了。
不料,云夫人话锋一转,“但如今想来,我为何要无视自己的内心,一再说服自己?为了那贤惠的虚名,为了不挑战伦常?但苦了一生、憋了一生,又得到了什么?美名?有何用!?”
涟漪笑了笑,忍不住说了一句现代人耳熟能详的话,“婚姻好比穿鞋,鞋如何,只有自己的脚知道,外人看的只是个表面、只是个热闹。”
云夫人深有感触,“是啊,若时光可以重来,我的选择也许……也许会与今日不同吧。”
说苏涟漪是踢落水狗也好,说风凉话也罢,她忍不住又插了句嘴,“那母亲若回到几十年前,难道也与涟漪这般,放言出去,与为元帅提亲者不共戴天?”
云夫人无奈地笑了,而后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就如你刚刚所说,人生看似由命运安排,实则更需要人为抗争。我当初不去抗争,还哄骗着自己。如今又反对你的抗争,这难道就是……为虎作伥?”
涟漪心中很赞同——这便是为虎作伥。女人便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多年媳妇熬成婆,非但不体恤自己儿媳,反倒如同从前自己婆婆一般欺压自己儿媳。穷极一生与妾室们斗,但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却又想办法为儿子纳入妾室。
寇氏心中千言,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深深叹了口气,“你与飞峋幸福,便好。”
“多谢母亲祝福。”涟漪道,“母亲,我此番前来有事找父亲说,不知父亲在何处?”
寇氏苦笑了下,“这个时间,应是在惠姨娘那里用晚膳吧。”
涟漪点了点头,但看到寇氏那落魄的神情,以及与飞峋有些相似的面庞,最终还是心软了下来,“母亲,今日我与父亲有要事相商,可否请您派人将父亲叫来?”这也算是帮了寇氏的忙。
苏涟漪本以为寇氏会欣喜的答应,没想到,对方却只笑笑,“今日我身体欠佳,便不伺候老爷了。管家,”对一旁的管家道。
管家赶忙上前。
寇氏道,“将涟漪郡主送到老爷书房,派人去找老爷。去吧。”
涟漪疑惑,“真的……不用?”她相信,云夫人定明白她的意思。
寇氏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去吧。”自己的苦果,要自己来品尝。
涟漪深深地看了寇氏一眼,在其脸上却丝毫找不到伪装的痕迹,有的只有反思与释然。
无奈,暗暗叹了口气,便跟着管家出了菡萏院,向云元帅的书房而去。
走在路上,细细回想云夫人的每一个表情,品云夫人说的每一句话,却不知,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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