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秋白一脸的严肃认真,“非也!师父,从前我认您做师父是因您的才气,如今真心钦佩师父,是因师父的品格,从今天开始,我司马秋白定要认真追随师父,学习人生。”
“……”看着目光炯炯有神的司马秋白,苏涟漪后背忍不住流了一层冷汗。她也并非多么善良,实在是从前职业的原因,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更无法做到医治一般便放弃。
涟漪忍不住心虚,“以后,你真要跟着我学?”
司马秋白又鞠一躬,“是,弟子定当跟师父好好学习。”
涟漪眉头微微动了一动,而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询问道,“你可有兴趣学西医?”第一次认真收徒弟,再这样糊弄下去,良心有些过不去。但绘画什么,她真心只知皮毛,若要说拿手,还得是医术。
“何为西医?”司马秋白不解。
涟漪失笑了下,“没什么,我开个玩笑。”说着,便上了马车。
笑话,凭空出现个“尾巴”已经够闹心了,为何还要自找麻烦?
司马秋白见师父不肯解释,便也骑上马离去。
得到了指令后,车队缓缓开动,继续在官路上疾驰。
……
车厢内,苏涟漪见两个孩子止了泻,本来虚软的身子骨也硬了许多,便喂两人饮下了一些冰镇参汤,以补元气。自然也是给妇人一些,那妇人起先是拒绝的,最后难耐腹中饥饿,还是喝了一小碗。
“大姐,你说,你是去东邬城投靠丈夫?”为两个男孩喂了参汤后,趁着男孩睡眠恢复体力时,涟漪与妇人攀谈。
那夫人见恩公与自己说话,自然知无不言地回答,“是啊,恩公,妾身原本就是东邬城人。”到现在为止,这惊慌的妇人还没意识到苏涟漪的身份。也难怪,这马车与车队都极为普通,谁能想到是朝廷的车队?
“既是东邬城人士,为何又跑到外面来,若我没记错,刚刚你说你丈夫在东邬城安定了,难道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涟漪问。
妇人答道,“哎,一言难尽,若恩公不嫌烦,妾身就为恩公絮叨絮叨。”猜想是路程枯燥,面前这端庄的女子想找人打牙闲聊吧。
“好。”涟漪与徐姨娘便安静听起来。
“事情还要从十几年前,东福王到东邬城说起。最开始的几年,东福王还有模有样,为百姓们办事,时而还见面赋税,也办了几件为百姓伸冤的大案,我们东邬城百姓自是十分爱戴。但随后几年,东福王便一改从前的作风,加大了赋税,明明朝廷没要求的税,东福王也照收不误。我们便把朝廷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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