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但当看到这座城市时,却忍不住想到上海那座城市。
自入了城门,车队便已分散,每一位姨娘都分出了两名侍卫予以保护,其他侍卫便全部聚集保护徐姨娘。外人只会一位徐姨娘是最受宠的姨娘,但只有他们自己人知晓,这些人保护徐姨娘是假,保护涟漪郡主是真。
按照周姨娘的记忆,先是找到了周姨娘的家。
周姨娘家族世代为官,也许在京城不算什么大官,但在东邬城也算是有些影响,如今周家家主为周姨娘的嫡亲兄长,掌管官府的刑牢。
周姨娘家流传几代的老宅,虽华丽,但却显而易见,近几年已无暇修缮,上好的木料已经蒙尘,守在门口的门丁也无精打采。
周姨娘带着两名侍卫下了车,临下车,鼓了好半天勇气,终于对苏涟漪说了一句保重。实在是以苏涟漪的地位和作风,她不敢直接面对。
离开了周家,便是最后这一批人的目的地,徐家。而未来一段时间,苏涟漪也会以徐姨娘贴身丫鬟的身份住在徐家。
路上行人稀少,几乎没有衣着华丽之人,大部分人衣服上都带着补丁,可见生活之贫苦。
“当年那么光鲜的周家都这番模样,真不知我们徐家……”徐姨娘说不出话来,唯有哽咽。
涟漪看着她,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徐姨娘的手,“别担心了,人在便好,钱没了还可以赚。再者说,只要将东邬城的根本问题解决了,将国库中大量银两派下来,何愁无法翻身?”
徐姨娘用帕子擦了擦泪,“谢谢您了,涟漪郡主,只要有郡主在,妾身什么都不怕。”苏涟漪就是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想来,其他人也是这般想。
徐姨娘怎么也不懂,为何当初云家受迫害时,她在威武的元帅身上得不到安全感,却在这还不到双十年华的女子身上得到安全感。
涟漪突然一惊,“糟,百密一疏,竟将这么大的事儿忘了!”
徐姨娘不解,“郡主,您忘了什么?”
涟漪笑道,“我的穿着啊,我现在的穿着哪像是丫鬟?”
徐姨娘打量了苏涟漪的衣服后,破涕而笑,“妾身说些实话,郡主不生气。”
“什么实话?”涟漪问。
“您穿的根本也不像个主子啊?实在是太素了。”徐姨娘道,又看向苏涟漪的发型,“衣服倒无妨,主要是这打扮。在东邬城,只有嫁为人妇才将长发盘起,未成婚的姑娘都梳着披发。”
涟漪伸手摸了摸自己一丝不苟的发髻,“这样啊,那我散开就是。”
“妾身帮您。”徐姨娘立刻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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