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了,对不起。”
涟漪任由他抱着,埋在他胸膛的脸也是带上了笑容,“两次,我不爽的是你两次出现的方式。”
云飞峋闭着眼,努力深呼吸,以缓和心头这种激动得难以自已之感,“涟漪你说的都对,你不喜欢,那便是我错了,我改。”
苏涟漪失笑,“多日不见,夫君趋炎附势之能越发强悍了。”理智上她知道,云飞峋的做法没错,潜伏奉一教未与她打招呼是情况所逼,换句话说是没条件与她打招呼。而现在深夜突然“掳”她,也是因两人关系不能被外人发现,不得已而为之。
飞峋低头贪婪感受涟漪身上馨香,“娘子曾经一再告诫,做人要活到老学到老,为夫不仅会趋炎附势还学会了拍马屁,娘子要不要检验一下。”
“好啊,那你觉得,我和圣女谁漂亮?”涟漪挑眉问。
“圣女是谁?”云飞峋回答得一本正经。
“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妙龄女子啊,很妩媚妖娆的那个,正对你们男人的口。”涟漪道,丝毫没发觉什么不对。
云飞峋还是那般一板一眼的语调,“红衣女子?没听说、没见过,整个营地除了娘子便没见过可称之为女子的人。”
涟漪愣了下,在其结实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一把,“你除了趋炎附势溜须拍马,还学会了油嘴滑舌奸诈狡猾。几个时辰前,某人当着大伙的面,直勾勾盯着圣女半天,你当我是瞎子?”有些醋味弥漫。
云飞峋不再油嘴滑舌,反倒是轻轻哼了下,“某个夜深人静之时,有个女子解开陌生男子衣领观其胸口,难道我也瞎了?”直接踢翻了醋坛子。
“我那是为了诊病!”涟漪有些脸红,急急辩解,生怕云飞峋误会。
“我那是为了演戏。”云飞峋不紧不慢地回答,而后还小声嘟囔了句,“还不都是你的意思。”
“你在狡辩?”涟漪声音带着浓浓威胁。
飞峋叹气,“没,我错了,是我的错,娘子大人息怒,我改。”
这分明就是以柔克刚!
苏涟漪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人家都说改了,她再抓着人家不放那不是得理不饶人又是什么?以柔克刚不是女子常用的招式吗?为何云飞峋用着如此游刃有余。
两人默不作声,黑暗的角落相拥,如同世界上只有两人一般,唯有彼此。
“涟漪,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飞峋一反刚刚狡黠地语调,认真道。
涟漪垂下了眼,“恩。”
只觉得那怀抱更紧、更热烈。
“你不问问,我是否想你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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