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苏涟漪洗漱好后,仔细查看了伪造的面部伤痕,而后缠上面巾。
今日,她要为乔伊非全面检查身体健康,既好奇,又激动。
乔伊非对苏涟漪极其防备,而玉容对苏涟漪也谈不上彻底放心,原因便是,前一日确定了让涟漪治疗乔伊非的病,但却没马上让其进行,甚至还没等她问了一句半句便被那乔伊非赶了出去。
用了早膳,涟漪收拾好木箱,涟漪便向玉容的房间而去。
当苏涟漪到玉容房间时,乔伊非已在房内。
他仍旧在玉容的床前,坐在那张雕刻极其精妙的金属椅上,见苏涟漪来了,冷哼了下,“日上三竿才过来,你从前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
涟漪心中默默叹气,心中想说,她没太早过来还不是生怕撞见某两人在床上做少儿不宜之事?男女之事撞见了都会长针眼,何况这男男之事,其后果定是比针眼要严重许多。
懒得解释,涟漪自顾自到桌旁,将木箱放下,一边打开木箱,将自制的一套器械取出来,一边侧过身,微笑着询问玉容,“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
玉容半靠在床上,也是淡淡的笑着,“伤口不痛,小涟的药很好用。”
乔伊非为堂堂北秦国太子,那真是权倾天下,哪被人这么忽视过?“奴才,还不过来为本殿……本少爷检查病情?”差一点说走了嘴,他很不理解,为何可在安莲面前表露身份,却不能在小涟面漆那表露,这都是玉容的要求。
涟漪拿出一只薄薄竹片,到了乔伊非面前,“现在请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病症在哪。”
乔伊非面色一白,顿时发了怒,“你不是大夫吗?既然是大夫,就来自己查到底有什么病,若本少爷知道什么病,还要你干什么?”因为咆哮,那张本有些惨白的脸,涨红很多。
苏涟漪能生气吗?
不,苏涟漪不会声音,因为这样不配合医生工作的病人,他见过不是一个两个,尤其是这个时代所谓的“主子”,活生生惯了一身毛病。
涟漪歪着头看着玉容,一挑眉,“玉护卫,您也见了,不是我不帮您,是您的朋友拒绝。”
玉容早就生气了,冷冷地瞪了乔伊非一眼,“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为何又不听话?”
乔伊非见此,怏怏地瞪了苏涟漪一眼,“讨厌的奴才!”
“玉护卫,您也懂医,他是什么病症便由你来说吧,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的好。”涟漪道。
玉容幽幽地看了乔伊非一眼,面容满是失落,“他是腿疾,但比腿疾更为严重,从脐部向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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