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有一队人马无声无息潜伏在人群之中,身着普通百姓粗衣,脸上也是易容,若不是那一张张犀利冷静的面容,丝毫不会暴露其身份。
好在,百姓们注意力都在台子上,没人注意这些人。
“主子,台上的正是小涟姑娘,我们是否要去……”说话的是周立,“劫法场”三个字,迟疑着并未说出。
一身褐色粗布衣的玉容静静站在人群中,面上黄色易容物也无法掩盖其尊贵,他如此安静,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一般。
他对周立的话毫无反应,好像没听见一般,其实却半个字未落下。
周立看向刑台,那抹几乎与男子同高的身影如此纤瘦,惹人怜惜。但他又能说什么?小涟是个命苦的姑娘,被毁容坏了清白,最重要的是竟被太子看上,主子怎会容她?
玉容身形消瘦,站在周围魁梧侍卫中央,显得文弱又无助,一炷香的时间,他的眼竟未眨一下,眼神极为复杂,或迷茫或坚定,或不舍或坚决,从“小涟”出现的瞬间,他的眼便一直在其身上。
祭奠。
苏涟漪又躺在了飞峋宽厚的肩上,极为舒服,闭着眼,“我们那的人很胆小,别说杀人,连杀鸡都怕。我倒是不怕杀鸡,但在以前也不敢杀人。”
飞峋伸手将其揽在怀中,“别怕,一切有我。”
涟漪笑着点了点头。
“你以前是大夫?”飞峋恐涟漪害怕,岔开了话题。
“恩,在我们那儿叫医生。”涟漪答,狭小的空间,夫君在身侧,外面乱哄哄、屋内暖洋洋,没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了。
“难怪,你医术这么好。”飞峋感慨。
涟漪闭着眼小憩,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好个屁啊,我是西医,靠的是医疗仪器为人诊病,在这里医术根本无法施展。”
“无法施展,还治好那么多奇症?”飞峋认为是涟漪在谦虚。
苏涟漪无奈,“我们那里比鸾国文明先进了至少千年,随便一两个常识都可以在这里笑傲江湖,大家都说我是商业奇女,其实我根本不懂什么经商,若我们那里的成功商人真来到这,怕是做得比我要好上很多。”
云飞峋相信苏涟漪的话,不觉睁大了眼,“真是个神奇的国度。”
刑台上,徐知府上了台、入了座,今日是他亲自监斩。
苏涟漪在马车中只能远远看着,隐约能听到徐知府陈凯激昂地说着什么,却听不清。
飞峋耳力过人,“听不见徐世伯说什么吧?用我转述给你听吗?”
涟漪摇头,“不用了,即便不听也能猜到,不外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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