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涟漪明里暗里将话说得很明白——拓跋月是公主,任何青年才俊驸马英杰都是手到擒来,足可以寻一名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用与其他女子争抢,换句话说便是,云飞峋已有妻,拓跋月便断了念想吧。
拓跋月虽年纪尚小又被宠溺,但话还是能听懂的。
她明白苏涟漪话中深意,垂下了眼,“知道了。”无人见的是,她眼底闪过心虚,也有不甘。
……
已是晌午,欧阳尚默命人备下精美佳肴招待两位公主以为郡主用膳。
席间,夏初萤和拓跋月两人几乎不说话,只有涟漪和欧阳尚默与猫儿几人闲聊。
膳后。
几人又坐在厅堂。
“还不知,欧阳老先生为小孙女起了什么名呢,”涟漪道,“欧阳老先生学富五车,这名字也定为讲究。”
欧阳尚默笑着摇手,“郡主说笑了,老夫有什么学识啊?不怕郡主笑话,这名字确实是老夫起的,却未引经据典,叠字笑笑,希望其能欢笑一生。”
按理说,古人起名都要有依据有典故,讲究的名字起出,光释意便可写个几页纸张,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随便起个字,借安、康、福等等图个好兆头,但欧阳家族这般产业却起名为笑笑,涟漪知,应是欧阳老先生已厌倦了这世俗,不肯再被这俗世泥潭卷入吧。
“欧阳笑笑,好名字,”涟漪拍手赞叹,“人生何求,唯有欢笑二字,真是好名字。”心中却忍不住想,按欧阳尚默的理论呢,猫儿下一个孩子叫什么?欧阳欢欢?欧阳乐乐?
欧阳尚默踌躇,有话想说,却又知这样说出不好。
猫儿乖乖在一旁听着,也不插嘴。
夏初萤气仍未消,面色不好,精致的小脸拉得如同长白山一般。
拓跋月坐在角落,时不时用阴险的眼神扫过夏初萤,口中银牙暗咬,暗暗发誓定要整得夏初萤寝食难安、生不如死。但却苦于,两人是两国人,又同样贵为公主、地位上不分高低,想要整夏初萤,又何常容易。何况,那初萤与涟漪姐姐交情甚好,若自己真整了夏初萤,怕是涟漪姐姐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拓跋月更气,她这一生从未如此恨过一人,无论是因她因那人针对她还是那人霸占了她想要的人。
苏涟漪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欧阳尚默,又看了看满脸坚决神色的猫儿,敏锐发觉这其中定有他事。
拿起茶碗,涟漪淡淡饮了一小口,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想了一想,眼角微微一弯,差不多猜到欧阳尚默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了。
放下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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