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很久,我保证!”
你是有什么病吗?
羽亦钧发自内心地想要这样问她。
但这话不能出自他的口中。
绝不能出自残忍又冷血、君临F城的暴君口中。这不是他该说的话。
她早就该死在他的手下了。这也是她所期望的。
但他为什么迟迟不动手呢?
明明这次是顺应他人的期待、满足他人的愿望,他应该更加没有心理负担才是。
自己为什么下不去手?
羽亦钧问了自己一个知道答案的问题。
但他还没有意识到,答案之后,还有答案;谜底之下,还有谜底。
——那关系到他隐藏得最深最深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羽亦钧抓住了女人的手。
在她探上那双结实有力的大腿之前。
“那就慢慢来。”
最终,他决定这么说:
“我很中意你。”
“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不要一次就挥霍掉了。”
“好好养伤,嗯?”
大哥你人设崩了……这不是虐待狂该说的话!
机智的伯劳小姐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完全抓住。
思索片刻,女人点头:
“好!伯劳答应你!”
伸出纤细的小指,她执意讨一个拉钩,“但是,不可以哄骗我哦!”
“不骗你。”
男人用粗糙的指勾住她的,做出他认为可以达成的承诺。
在命运到来之前,人们总是如此自以为是,仿佛一切都能由自己的行为决定。
正因如此,这份自信崩坏的样子,才会美得让人意夺神骇,心折骨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