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这么直白地问她。
她愣怔住,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生孩子,尽管和他做过很多次,很多次的爱,她竟是从未想过要为他生个爱的结晶。
或许她也明白,他们不是爱,只是身体的慰藉,彼此满足欲望。
温夏冠冕堂皇地解释:“我身体一直不太好,等我调养好,再要孩子可以吗?”
话语间卑微的语气,惹得左苍轻笑:“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要搞得跟我强迫你似的。”
话题无疾而终,电话亦是挂断地突然。
她盯着屏幕上左苍的名字,在心中默念着他的名字,心中莫名地有些落寞空虚。
微信提示在电脑界面亮起,点开微信,是周塔的消息。
“明天能给我带份早餐吗?”
温夏空虚的心脏,变得充实起来,消息还没发出去,左苍那边又来了电话。
“温夏,我挂你电话,你都不用问问我为什么?”
温夏一脸懵逼,他时常有事,来不及说为什么也是常事,为什么要去质问他。
没等她回答,左苍脾气暴躁地来了句:“操,该死。”
温夏关心地问:“怎么了?”
左苍没好气地回来句:“差点被蛇咬了。”
温夏放置在键盘上的手,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变得柔软起来:“你经常有事突然挂断我电话,我不能打扰你。”
左苍对于温夏的解释,低吟了句:“你倒是懂事呀。”
温夏不明白左苍为什么变得反复无常,看着屏幕上周塔的消息,她回车键按下去,屏幕上多了个好字。
左苍挂断电话,手捏住蛇头,用力一甩,扔出老远。
他为什么会在意温夏的想法,他和温夏结婚,也不是什么两情相悦,只不过是刚好合适结婚就结了婚。
而此刻,他竟在意起她的冷淡,定是突如其来的任务扰乱了他的假期,欲求未满后遗症。
如是想着,便是想到了她那白里透红的躯体,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娇羞模样。
充血的阴茎撑起小帐篷,左苍恨不得立刻马上结束任务,回家干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