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多少顶了。”
“谭博峰你闭嘴。我跟诚彦已经订婚,你却把我弄到这荒山野岭来给一个木匠当老婆,真是煞费苦心了。不过,就算诚彦是个病秧子,也比你强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们水乳交融,灵肉合一,夜夜相拥,他,胜过你这偷鸡摸狗藏头露尾的鼠辈千万倍!”
“看来婶婶还很有力气,侄子还伺候得不够卖力,婶婶且抓牢了,不然不小心从这窗口飞出去可别怪我这做侄子的用力过猛了。”说完便如台风过境将那美人扫荡成了碎片,除了呻吟和痉挛,只剩下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