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他的那个地方,不在乎摸个腿。
“可以。”黎甜甜为金钱折腰。
收回去的双脚展开,重新放在了壁虎的阴茎上,双脚夹着他的阴茎,搓了起来。
壁虎的手从黎甜甜晃动的脚踝摸到了她的小腿肚,来回抚摸着。
一开始,黎甜甜是不适应他摸自己的腿,忍着恶心。
他的手就在小腿肚和脚踝间摸,没有超越他所说的界线,身体天生对外界迟钝的黎甜甜心情就平和了
在黎甜甜读小学时,学校有一次组织了医院的护士们来给同学们扎针,小孩们排成一列,一个个接受护士姐姐们的注射。
快排到黎甜甜时,前面几个女同学怕打针,大家都不肯上前,你推我,我推你的,队伍很快就乱了,护士趁乱就抓了一个小孩来注射,黎甜甜就是被抓到的那个小孩。
一针下去,周围小朋友都在尖叫,被注射的黎甜甜倒没感到有多痛。
黎甜甜好像天生有一种钝感,无论是痛感,还是痒感,或是舒服的抚摸,她都没感觉。
她不听话时,廖俊梅踹她屁股,扇她耳光,扯着她头发把脑袋拉到墙上碰撞等,她都感觉不到疼,即使疼,那都是微小的,如夜空一闪飞逝的流星,在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就过去了。
壁虎摸她的腿,她这种迟钝感就凸显出来了,她会不舒服,但只限于不舒服,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你多少岁?橙子说你已婚?”壁虎问道。
“我23岁,对,已婚。”还差一个月满十八岁的黎甜甜最喜欢编造自己的身份了。
如果有平行世界,她为自己编造出来的身份,就是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之一的自己。
在另一个世界,她以与现在截然相反的方式存在于世界。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的父母都很爱我,我的老公是我读大学时交往认识的,他是飞行员,很少回家,前不久我发现他在外面有人了,他喜欢的还是一个男人,这令我伤心,所以我放任自己,快意人生。”
壁虎觉得这姑娘的话有点多,只是问她多少岁,是否已婚,她就扯出这么多。
黑色破洞渔网袜揉搓在壁虎一蹶不振的阴茎上,技术堪忧。
不过转念想到她老公是一个gay,常年不回家,她的技术烂成这样,也就能理解了。
“好了,别搓了,你把我那地方搓掉一层皮,它都不支棱起来。”
壁虎眼神嫌弃,推开了黎甜甜的脚。
被嫌弃了的黎甜甜坐在床上:“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不认账吧?你只让我给你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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