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替人找台阶下。
孙懿德不再多说,拎起诊箱便起身离开。
孙医生一走,秦珊立即收起脸上的虚弱,冷若冰霜地坐到沙发上。
肖韫光心虚地觑了眼秦珊,脚步犹疑了几下,还是走到秦珊身边坐下。
他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人身材并无丝毫走样,这还是秦珊要求的,令他每天锻炼,这样带出去参加宴会,看着同辈女人身边的丈夫个个要么初现地中海,要么顶着个啤酒肚,要么眼角皱眉堆叠,而自己挽着的男人却挺拔斯文,一身书卷气,感受着其他女人或歆羡或嫉妒的眼神,她就能保持一晚上的好心情。
此刻见肖韫光吞吞吐吐地窝囊样,秦珊就忍不住来气,她尽量压抑怒火,问:“有什么事,说。”
肖韫光本想问谭清游是不是还活着,自从他眼睁睁地看着谭清游被秦珊囚禁起来,秦珊每隔三个月就会让他看看谭清游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知道这既是秦珊的报复,也是她的警告,他这一生,在迎娶这个狠毒女人进门的那一刻就毁了,之后的每一步都是不断地向深渊坠落,如今早已摔成一滩烂泥。
他早已成了秦珊手里的傀儡。
可是自从五年前,秦珊就不再让他见谭清游,他一开始还安慰自己,秦珊这是打算放过他了,可是不久他就发现,秦珊也不再去囚禁谭清游的地方时,他不得不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谭清游或许已经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人在江海,他和谭清游的孩子就在这里长大,他不禁想要问问,那个被他毁了一生的女人,她到底怎样了?
可是在接触到秦珊不耐烦的眼神时,绕在舌尖的疑问却变成干巴巴的一句“你不要生气,事情会变好的。”
秦珊闻言冷笑一声,“这几天你给我机灵点,要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表情,哼!”
肖韫光僵硬一笑,呐呐不语,这副鹌鹑样看得秦珊火气蹭的上升,冷哼一声回到书房,这几天,她不但要为肖然的病情操碎了心,还要处理秘书传来的文件,简直心力交瘁。
另一边,长鸣医院的董事长休息室里,除了沈继安在军*区没到假期不能脱身,另外三人都在焦急地等着鉴定结果。
沈凌乔整个人都蔫蔫的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空中某一点,连什么时候被哥哥抱起脑袋枕在大腿上都不知道。
比起沈凌乔的心神不定,沈继桓和沈凌松对结果却大概有了猜测,而这个猜测并不令人开心,沈凌乔的亲生父亲,八*九不离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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