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手,道:
“人情往份,常来常往。你别推辞了,啊。”
耿氏叹口气,含着泪鞠躬,道:
“谢谢,谢谢。”
村里人见了,都知道这是柳家再给丁琬壮脸呢。
院子里那边,新的一天哭灵又要开始了。
丁琬跟周氏带着徐锁住出去,众人也都跟着过去。
赵刚手里拿着烧火棍,嘴里念念有词,边敲边说:
“头一关是望乡关,哥俩回头望家园……哭哇哭,哭七关,哭到了二七鬼门关……”
丁琬把前世缺的课补上了。
而且补的十分虔诚,一丝不落。
出殡前的头天晚上,大家在灵堂商量明天出殡的事宜。
说到摔丧盆子的时候,周氏不同意的开口说话:
“那不成。摔丧盆子压运,给大可摔那是他亲爹,哪有一次摔俩的。”
周氏强硬的态度,让赵刚有些诧异。
咋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小事上,竟然闹了不合。
耿氏因为伤心过度,早被送进屋、哄孙子睡觉、休息了。
这会儿,周氏作为徐家长媳,还真有权利说话。
柳氏不悦,看着她,还算平静的问道:
“大可家的,那依着你的意思,二年的丧盆子就不摔了呗?”
“哎哟丁婶子,你别生气。”周氏摇头,忙极力找补着道,“我的意思是就摔一个,反正他们哥俩一起出殡嘛。”
“那埋坑也埋一个呗。”柳氏不客气的继续问着。
这话出口,周氏的脸就挂不住了。
不过她倒是聪明,没有对上柳氏,而是像以前那样,委屈的看着丁琬,说:
“弟妹,你比谁都疼锁住。你说这事咋办?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帮我跟亲家婶子解释解释呗。”
丁琬沉默,并没有说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赵斌再旁,叹口气,道:
“大可家的,老徐家就这么一条根。哥俩出殡没有摔一个丧盆子的道理,你看这事儿……”
“族长,不是我不懂事儿,实在是孩子太小了。”周氏坚持。
“历来红白二事不白做。你老也说了,就这么一条根,运气压住咋办?一家三个寡妇,可都指着孩子啊。”
话说的句句在理,可细品根本不是。
周氏想要钱,想要丁琬出钱“雇”她儿子摔丧盆。
见大家都不说话,周氏又语重心长的道:
“弟妹,不是嫂子不懂事儿,咱以后得指望孩子啊。你帮嫂子跟婶子好好解释解释,我真没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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