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停地哆嗦。
丁琬离得近,很快就发现了。
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孩子抱起。
此刻,徐锁住已经翻了白眼,浑身抽搐。
“哎呀呀,这是咋回事儿啊?”耿氏傻了。
咋也没想到,好好睡觉的孩子,竟然突然这般。
丁琬没敢耽误,抱起孩子,下地穿鞋就跑出去了。
耿氏也不敢耽误,趿上鞋子跟在后面。
婆媳二人赶到村头李郎中家时,恰好李郎中就在院子里晒药。
丁琬推门进院,气喘吁吁的说:
“李叔,快,孩子……孩子……”
跑的太急,话说的不多,但意思表达得很明确。
耿氏都累傻了,靠着门框,堆坐在地上。
李郎中也没耽误,从她手里接过孩子,直接快步进了西屋。
丁琬把婆婆扶起来,二人一起跟在后面。
一进屋就闻到了药味儿,很浓,很好闻。
徐锁住仍旧浑身抽搐,耿氏再旁看着,默默流泪。
这事儿换做村里别的老太太,早就哭的不要不要了。
这么隐忍……
丁琬走过去,挽着婆婆的胳膊,无声的摇摇头,算作安慰。
李郎中看了一番,从柜子里拿了个瓷瓶出来,倒出里面的一粒丸药,看着丁琬说:
“二年家的,过来帮个忙。”
“好。”
丁琬过去,把孩子抱起,李郎中捏住他的鼻子,把丸药喂了下去。
“这药里有鸡屎藤,还有瓜蒂。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不用怕,等排净了也就没事儿了。”
丁琬看着李郎中,茫然的蹙眉问:
“李叔,锁住这是……”
李郎中叹口气,看着他们娘俩,说:
“我刚才看了下,他好像是吃了番木鳖。可是奇怪了,这东西是南面的,你家咋有呢?”
“什么东西?”丁琬追问。
她没听过这个名字,家里更加不可能有这害人的玩意。
李郎中看着满脸泪痕的耿氏,叹口气,说:
“番木鳖又叫马钱子,是南面的东西。这玩意儿有毒,但也是药材,用对了能救命。”
“过量用会引起肢体颤动,惊厥,阳亢,呼吸困难,甚至没命。这几天,他是不是总睡觉?”
丁琬点头。
一直哭的耿氏,忙不迭说:
“是啊,是啊。他动不动就睡,我还以为春困秋乏,所以没当回事儿啊。呜呜……呜呜呜……”
终于,耿氏忍不住,出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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