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饭做不好,妻子的义务也尽不好,她还会做什么?
原本涂海燕觉得,或许适应了就好了,何况査广伟对游戏的热忱似乎比这件事更大,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回,忍忍就过去了。但一次次下来她又着实觉得委屈,因为有了抵触,两个人在这事上越来越不和谐。
今晚査广伟玩过游戏回房时突然兴致上来,把熟睡的涂海燕摇醒,要她用嘴巴。两个人争辩了几句,结果査广伟发火了,一把把她扯起来按到了自己身下。
涂海燕睡梦中被吵醒,脾气也不太好,当下发火就骂了査广伟:“査广伟,你这个畜生。”
涂海燕骂完后,发现自己真的没骂错。
畜生平时话不多,朋友也没两个,休息时间也就是在家打打游戏,导致他年纪轻轻活力没有,体力也一般,基本十分钟之内就交代,但畜生有一样很擅长,在家跟老婆吵架的时候嘴巴特别毒,什么能戳你心窝子骂什么。
査广伟说:“你他妈也比老子高尚不到哪儿去,当初不是老子找关系给你调工作,你能到城里来上班?你妈当初不是放话了,谁给她闺女调工作她闺女就嫁谁,现在跟我装什么正经?就你这样做鸡都没人要,鸡还知道十八般武艺取悦客人,你会什么?”
涂海燕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论恶毒阴狠,涂海燕比不过他,她也没继续跟他吵,忍着眼泪进了卫生间。等她洗了脸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南方的冬天,室内没有供暖,涂海燕穿着一套秋衣站在房门外。
那一刻她冷到极致,却唯独没有悲伤。
她回到客厅,从餐厅的椅子上拿起她洗脸时脱下来的那件白色羽绒服穿上,然后走出去,从顶楼的维修梯那里爬上了上去。
夜色浓稠,万籁俱寂。下半夜了,寒气又凝重了些,雾气渐渐拢上来,周围的景致变得朦胧又飘忽。
小区的北大门那里拐进一个人来。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立领棉夹克,一手放在裤兜里,另一只手里夹着一支烟,一边走一边抽,猩红的火光在他唇间闪烁,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罗成刚刚和几个弟兄吃饭回来,今晚他们接了活,是给城里一家牛奶经销商卸货。本来罗成没打算过去,货车原本是傍晚时候到,那时候他还在山庄里上班,下午安排了几个人过去,谁想大货车在路上抛了锚,晚上九点才到。
罗成吃过晚饭后,过去看了看,到了那家经销商的仓库,看到大家在忙,罗成过去搭了把手,最后分钱的时候却没要自己这份。
“成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