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时候把她上次给你庆生送你的东西原样退回去一样。妈蛋,这是要绝交啊。一般朋友绝交也就算了,关键她爷爷可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物,跟他绝交,简直就是自绝于人民,不想活了啊。
晚上她家请南宫玉韬一起用膳的时候,她爹席上不由得也提到了这件烦难事儿。
孟七七相对于她家人来说,心理压力要小一点,不是那么怕她爷爷。因为她知道历史上她爷爷最后没弄死她爹,据说是她娘弄死了她爹的(……)。她听了中年老爹之烦恼,坐在小板凳上,两条腿儿一荡一荡的,随口道:“爹,你把自己酿的酒送给爷爷呗。”
孟老爹忧愁脸,不过还是挺耐心给他闺女解释,“送咱们自己酿的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当做添头送上去也就算了,当做正经生辰礼物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这倒也是,真是普通升斗小民,只把自己酿的酒当做生辰礼物送给爹,那是没什么;但是毕竟她爷爷那也是一国之君呢。
李贤华女士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孟七七荡腿玩的举动,轻声道:“我记得库房里还有几样拿得出手的古玩,待明日照着册子看看。”又笑道:“松淼(南宫玉韬的字)难得来一次,当着孩子,咱们不说这些话。好好用膳吧。”
孟老爹又叹了口气。
南宫玉韬说话了,“叔父何须如此忧愁,松淼倒是觉得方才小表妹的提议不错。”
孟老爹有点愣,“送……送酒?”
“正是。”南宫玉韬微微一笑,可惜手中没执羽扇,不能让他做出半仙的样子来,“别宫一砖一瓦都是皇上赏赐于叔父的。叔父如今是什么情形,还有谁人能比皇上更清楚?送自己酿的酒,礼虽轻,情谊却重。况且皇上六十大寿,各处奇珍异宝只会流水价般送上去,一般凡品也入不了皇上之眼。”
“这……”孟老爹有些犹豫,“只送酒,你外公真不会不喜?”他被放到房州已经近四年,对京中情形完全不知,与他爹也很少有机会往来。反倒是眼前这个小外甥,长随母亲居于京都,又受皇上喜爱,经常往来于宫廷。只怕对皇上如今的性子,南宫玉韬更清楚些。此刻见南宫玉韬也这么说,孟老爹便有一半信了。
南宫玉韬能以军师之名流传后世,证明他本身绝对是个计谋百出、绝顶聪明的人。他整天跟聪明人打交道,乍见了他三叔安王这一家,顿时觉得这家人蠢得好有喜感(……)。看到别人发蠢,总是件令人愉快的事儿。南宫玉韬心情好了,也就发发善心,随手指点他三叔一番,免得他三叔把自己愁死。
“更何况,”南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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