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用湿淋淋的手去抹他的嘴唇,“我们要搬家了,庆祝一下。”
大件东西都还没打包完,怎么就要庆祝搬家了。
权晨骁也不泼她冷水。
他这次回来就是想着多帮她收拾点东西的。权越遥精力体力都有限,有男人在场会方便很多。
她把指腹上的口红印冲掉,还在小声说他:“能迭涂的好多都掉色的。真笨。”
权越遥翻出来几瓶五颜六色的酒。都是甜酒。
她把瓶瓶罐罐一字排开,一个一个点:“梅子酒,玫瑰红葡萄酒,还有雪莉酒,甜的。”
都不贵,度数也不高,买来就是图个开心。
最后打开的是玫瑰红葡萄酒,权越遥认为颜色最好看。
酒精被充盈的甜味包裹,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微醺。权越遥向来是越喝话越少的人,不过她在权晨骁面前一向能说。
“我们下次去钓鱼吧。钓回来直接烤了,一条龙服务。”
前提是能钓上来。
“你不是不喜欢钓鱼吗?”权晨骁让她多吃点少喝点,开始揭她的短:“明明钓上来也一直哭,还说再也不来了。”
权越遥现在脑子都懒得动,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哪次:“那次是因为我的帽子飞走了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帽子。”
没被风吹走过帽子的人生简直是不完整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权晨骁隐约记得当时问了她好多遍,她都不理。和权越遥不一样,酒过叁巡,他思路尚且清晰,甚至还能抓住一点漏洞:“那个不是我的帽子吗?”
权越遥不吭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上头,默默枕着胳膊靠在一边。
隔了一会儿才说:“就是最喜欢的帽子。”
他这边听得想笑,某个泪包因为不到20度的酒精开始为十多年前的帽子真情实感地低落,这会儿已经在吸鼻子了。
他轻轻拨开她的头发丝,手指是温热的,底下面颊温度还要比这略高一点。
“偷偷躲什么呢?”
权越遥别扭地扭得更远了,“鼻涕要流下来了。”
话是这么说……自己什么样没被哥哥见过。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
暖黄的灯光浸在杯底残余的酒液中。柔和丰满的水果味,满是甜香。
发夹在不知不觉中被拆下,搁到桌上,发出很轻微的一声“咔哒”。
两个人像是突然惊醒。
一时间,兄妹两个只是维持那个姿势,谁都没有开口。
……倒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但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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