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脑袋往穴里摁。
“尾巴可比嘴诚实多了。”男人抓一把毛绒绒的狐狸尾,动物的尾巴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男人捏着尾巴根轻轻捋动,舌头勾着嫩穴的软肉打转,容皎骨子里那股电击般酥麻直冲大脑。
“唔麻~要……”
身体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越来越痒,她迷迷糊糊地喊着要,偏偏男人不给他。
“娇娇要什么?”
容皎抓下身下床单,氤氲的水眸里满是迷茫,说不出是什么。
俟烈继续埋头吮她:“不说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