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肚子鼓了一团,里面慢慢地都是精液,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斑驳指印交错着吻痕,连白嫩脚背都被他抓着吮了几个印子。
这时候她也才知道狗男人是凤凰,白嫩玉足还被男人捏在手里把玩,容皎累的睁不开眼。
“鸟人……不是蛇就行。”
听见她迷迷糊糊的咕哝,俟烈又凑过来亲她。
容皎烦的紧,翻身往床上一趴,五根尾巴自动归位将自己层层迭迭包起来,看着眼前新鲜出炉的蒜狐狸,俟烈气的牙痒。
上面不让摸他就插下面,容皎又是好一阵求饶:“老公轻点呜……逼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