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皎脚不沾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穴里的鸡巴上,白嫩的脚丫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腿。
逼腔又开始收紧夹弄,俟烈知道她要高潮了,更是用力顶她,宽阔的胸膛贴紧她的软背,低头舔那红润的耳垂。
“骚娇娇又要高潮?”巴掌毫不留情落落在臀肉上,宫口的碾压上她脚趾绷紧后再无力反抗。
“呜呜……”
绞紧的逼腔骤然一松,俟烈将鸡巴抽出来,淫水喷了一地。
他一松手,贴在门上容皎失去力气往下滑,又被他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才一次就不行了?”
被他抱着到沙发上坐下,容皎气恨的咬他:“谁让你一回来就这么弄我!”
掰开她的双腿重新将挺立的鸡巴插进去,俟烈爽的直抽气:“乖乖,别夹,老公鸡巴要被夹断了。”
见不得自己快被剥光了他还衣冠楚楚,容皎在他脖子上留下两个牙印,哆嗦着手指开始解他的衬衣。
俟烈眉眼布满妖冶的情欲,凤眸都是勾人渴望:“娇娇、娇娇亲亲老公。”
见容皎不理他,他将怀里的人掂在手里又抛了抛,鸡巴重重捣了几下,顶的小娇娇直呼:“呜呜太深了,不要、不要这样……”
见她哭了,俟烈才低笑两声,将她压在沙发肏了两轮,肏地沙发和茶几地板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