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皎绷着小脸不承认,让他滚他又不肯走,伸脚踢他反倒他摸着脚玩,白白嫩嫩的玉足被他捏在手里跟精心雕琢的软玉一般,他指腹细细摩挲着。
容皎被他惹急了,翻开床头锦盒,里头都是一颗颗圆润饱满的东珠,随手抓了一把砸到他俊美的脸庞上。
珠子噼里啪啦撒了一地,俟烈低眉敛目不说话,明明是他在受气,容皎却没觉得解气,一整盒丢完又把锦盒摔到他身上,她颓然地别过脸
“出完气了?”他将人圈进怀里低笑,容皎吃醋这事让他心情格外的好:“听我解释?”
容皎高傲抬头:“不听!”
“小醋精。”俟烈念了一句,抓着她的嫩手一边把玩,不听他也要讲,不讲明白他怕这小脑袋瓜又拼凑这什么扣他脑袋上。
他声音缓缓,将事娓娓道来。
门口那女人就是他生理意义上的母亲,在他父亲有妻子的时候,上赶着当外室做妾,肚子大了把妱愿挤走后,如愿上了位。
老凤君并不是多么专情的人,只有跟妱愿在一起时老实了一阵。
出轨被妱愿发现,两人分开后,他还有着数不清的情人儿子,如果俟烈不是血脉正统的凤凰当初也不见得会娶她。
她简直可以说是俟烈见过脑子构造最奇葩的人。
从来不介意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甚至还能容纳他的情人和私生子,当然想上位的除外。
对于试图想占她位置的女人,她下手从来毫不留情,俟烈第一次杀人就是由她指使。
只因那个私生子说了一句她迟早会被抛弃。
那时候的俟烈还是个无知只会渴望父母关注的孩子,她给了儿子一把刀,告诉他杀了那个孩子,她和父亲都为他自豪,那把刀穿透肉体、血液喷涌的声音俟烈至今都记忆犹新。
在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不动是非的年纪,他就成为了杀人工具,因为他血统纯正,即便杀了老凤君最喜爱的儿子妃妾,也是重重地惩罚一遍就过了,死不了。
在母亲眼里,他是夺宠的工具,永远的附庸品,当没有价值的时候永远会被丢到一边,等她再次想起儿子有可利用地方,才会重新戴上她温婉母亲的面具去哄骗。
在父亲眼里,他只是能传承血脉的凤凰,不止代表着血脉传承,代表他暴露于阳光下的出轨,他不顺心时就把俟烈丢到各种危险的地方折磨历练,只要还有口气,还活着就行。
这种情况下长大的俟烈自然被影响的叁观扭曲,甚至年少时一度以搏斗杀戮取乐,位高权重,没有人管,更让他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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